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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印當時本已有心得,如果治好冬陽的骨病,便能將兩者結合。但時間太緊,他不敢貿貿然給邱寒渡下藥,怕她那麼驕傲的女人,萬一以後只能躺在床上生活,那不是要她的命嗎?
事實證明,邱寒渡的身體虛弱得根本無法支援那樣的藥物。更何況,當時訊息傳來,那位服用不老配方的友人,因不堪痛苦自盡了。
他更加不敢動,遲遲下不了決心。
終於,到了邱寒渡快要油盡燈枯。那日,他陪她看最後一次日出,已經隱隱察覺。後來,是韋大小姐的話激起了他的鬥志。
她說,十年後,邱寒渡還活著。
他想,那就賭一把。
當找到邱寒渡的時候,不賭都不行了。她的毒發作時,竟然沒有藥了。她就那麼倒在他的懷中……
他實施了不老配方。其實這已經不是當年虛無骨的不老配方了,聶印在那基礎上,進行了大膽的嘗試。
曾經的不老配方,是阻止某種生命的程序。像某種豔麗的花朵,在開得繁茂時,被阻止枯萎,而永遠留住鮮活的顏色。
而此時,邱寒渡的身體已經老化。他必須讓她“枯木回春”……
當然,目前仍是沒有解決骨頭軟化的問題。可是冬陽的進展,讓他非常有信心。
入夜,聶印和往常一樣,擁著邱寒渡入眠。她的體溫和正常人無異,只是沉睡不醒而已。她的身上因為每天都泡那種藥,而散發出陣陣迷人的香氣。
他這一夜,心情特別好,拉著她的手碎碎念:“喂,惹禍精,你真的得趕緊醒來,把家裡好好管管,該清理的清理了,該收拾的收拾了。我可是把最討厭的東西都給踢走了啊,剩下的,就都歸你管了。你不知道你有多少嫁妝,金銀財寶,數不勝數,還有好幾個大牧場,那可值錢得很哪……”
他毫無睡意,側著身子摟著她:“等你醒了,還得到處去看看咱們的產業。你那少主哥哥送給你的牧場,可不能在我們手上給荒廢了……對了,跟你商量件事,我想在牧場裡多養些小動物,那些猴子啦,松鼠啦……哎,施恩不要忘記報嘛,那時候,小猴子可是救過你我的命啊……還有綿綿和羞羞,你好久沒見了吧,它們可乖啦……唉,我也好久沒見,它們肯定想我們了……我們把牧場重新修整一下,它們就有家啦……”
那一夜,他特別多話。最後轉到了“**”這個問題上:“對了,惹禍精,天可憐見,老天終於還我清白了……那個死龍嬌嬌沒有玷汙我……”很有點百感交集的味兒,也不覺得這話由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到底有多彆扭。
“我終於能理直氣壯地對著你啦……惹禍精啊,我真的體會到你的心情了……那時候,你的心情多沮喪,因為跟安遠喬有過那麼一段。我當時真的不能理解你有多難過,但我現在能理解了……可是寒渡啊,你跟我在一起之後,就再也沒有別人,我很高興……這就足夠了,真的足夠了……你以後不需要自卑啊,我都明白的……”
他的碎碎念,像是春風,從暮冬刮到春天。可是邱寒渡真狠心哪,始終都不曾醒來。
朵兒姑娘越來越焦急,從一個月來一次,變為七天來一次:“印哥哥,公子姐姐到底還要多久才能醒過來?”
她還是住在懷煙山腳下,固執地守護著她的太子哥哥。秦家在她的房子外圍,又修了一圈房屋,派了許多家僕住在那裡。
聶印的回答總是“快了快了”,每次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都閃爍著期盼的光芒。這個“快了”,是他生活下去的勇氣。
某日,冬陽的房中傳來劇烈的慘叫。
採華跟曲舒烏說:“烏烏,我的心都痛死了,那孩子最是能忍,現在發出這種慘叫聲,可見不知道有多痛?”
曲舒烏的眼睛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