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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味。”
楚辭推了推雌蟲的肩膀,假裝嫌棄道:“我一天都不想聞了,你去找醫護開單子上藥。”
雌蟲自愈能力變態,小傷一般不上藥,但有時為了爭奪戰場上的時機,也會使用藥物促進癒合。
現在顯然不是什麼戰場上的關鍵時機,諾維爾抿了抿唇,一時不知道怎麼和醫護開口。
而雄蟲已經按響了病床旁的鬧鈴。
距離醫護離開楚辭身邊不到半個小時,鈴鐺驟然響起的時候,負責他的醫生心臟陡然一緊。
雄蟲身體一切正常,按理是沒什麼事情需要按鬧鈴的,難道他把諾維爾少將打成重傷,不得不抬出來醫治了?
這個念頭很快被醫生按了下去,雄蟲體制虛弱,手上也只有最基礎的工具,怎麼也不可能把強悍的軍雌打成重傷,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更恐怖的想法……
老天,不會是諾維爾少將受不住,把雄蟲打傷了吧?
那可就不是關進管教所和流放荒星能了結的了,等待雌蟲的絕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怖刑罰。
他握住小推車,一路疾馳,衝進了雄蟲的病房。
讓人意外的是,病房裡沒有鮮血淋漓的雌蟲,也沒有奄奄一息的雄蟲,諾維爾安安靜靜的跪在地上,仰頭注視著他的雄主,雄蟲則慵懶隨意地靠在病床上,被子拉過膝蓋,醫生進來的時候,他正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一切看上去無比正常,甚至有點溫馨。
醫生的手微微發抖,對這隻奇怪的雄蟲而言,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比如他那份正常無比的腦部體檢報告,已經被數十個腦科專家輪流傳閱,卻沒有一個人發現為什麼雄蟲會連說三遍謝謝。
他擠出一個微笑:“閣下哪裡不舒服嗎?”
“我沒有哪裡不舒服。”楚辭搖搖頭,伸手指了指旁邊的諾維爾:“我討厭他身上的血腥味。”
醫生心裡一緊。
他已經能猜出雌蟲的下句話了:諒解協議作廢,把他押回教管所。
醫生看向諾維爾少將,銀髮雌蟲的容貌俊逸漂亮,此時低垂著眉目,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醫生忍不住為諾維爾求情:“閣下,他已經知道錯了,請再給少將一個機會……”
雄蟲抬眼看他,狹長的眼瞼中盛滿了不解:“什麼?”
“我叫你給諾維爾開體檢單,給他上藥把傷口治好。”楚辭皺著眉頭,學著本土雄蟲的說話方式:“這該死的血腥味,我一刻也忍受不了了,快點去處理。”
醫生愣在原地。
沒有人告訴楚辭,他學得一點也不像,蟲族的雄蟲才不會因為忍受不了血腥味叫雌蟲去上藥,他們只會厭惡地看著雌蟲,讓他們從視線中滾出去,別礙著他們的眼。
“是……”醫生拉開門:“諾維爾少將,請和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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