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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忘了這小女人說到底還真的就是個水娃娃。
動不動就哭鼻子。
不過和以前不一樣的是,她會惱怒的瞪著他,一邊哽咽著一邊向他反駁。
那委屈又微惱的樣子,看得他心裡癢癢的。
而到了晚上,才是極盡纏綿的時刻。
黑色的大床,氤氳著水汽的浴室……
她根本跟不上他的節奏,一個忍了太久的男人,一旦得到了機會,便是極盡瘋狂。
任憑她怎麼掐他罵他,他都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瘋狂,彷彿失去了理智般,肆無忌憚的挑起她每一處的感知。
瘋狂而肆無忌憚的掠奪,漫起了燎原的大火。
從她懷孕開始到現在,某些人整天就只能忍著,看得到吃不到的這種感受,快要將他折磨瘋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這麼一天,怎麼會不盡興就罷休?
於是,可憐的小女人被吃的很徹底,到最後連罵他的聲音都沒有。
只能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顧靳原俯下身壓住她的雙腿,唇畔帶笑看著她,又好像怕她跑了似的,將她圈得緊緊的。
房間內空調的溫度有些低,他拉高了被子,將兩人重新納入一片溫暖之中。
不過這放在被子下的手,又開始漸漸不規矩。
略帶粗糲的指腹在她的鎖骨間徘徊著,尤其是在那些他留下的痕跡上摩挲著。
這些痕跡,無一例外的都是他留下的。
顧靳原的眼底又有些熱,他左邊臉頰上的酒窩越來越深,笑的壞壞的。
“你走開!”她悶聲推開他。
只是這哪有用?
許初見臉上很熱,甚至是在發燙,尤其是在看到他眼底的那一片火熱,更加羞愧的只想把自己埋在被子裡面。
再也不看他。
他順勢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
她的手很小,他只要收緊掌心就能將她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這種能夠緊握在手裡的幸福,令人心安而滿足。
顧靳原湊在她耳邊,用著略帶沙啞的嗓音問:“初初,嗯?你讓我走去哪?這下你可得對我負責,還是說我表現不好?”
說著,他還指著自己手上的抓痕給她看。
他!
如果許初見手邊有個什麼枕頭,她肯定第一時間砸到他臉上,這都說的什麼?
許初見面紅耳赤,決定選擇性失聰,想要掙扎著抽回自己的手。
他不肯放,就這樣揉捏著她的掌心,把玩著她細嫩白皙的手指。
許初見一愣,下一秒又看著自己左手手指上突然出現的東西出神。
戒指。
她沉吟著,低啞著嗓子問:“這是什麼?你沒有經過我同意。”
顧靳原帶著笑意的眼睛微微眯起,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淺淡地聲音裡面半是誘惑,半是威脅:“小丫頭,這麼快就要反悔了?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要不再重溫一下?”
他慵懶地挑起眉,什麼沒經過同意?
她要是再說一句,今天就不要想下床了!
下意識的將她摟緊,直到現在還依舊有一種在夢裡的感覺,卻又如此真實。
就算是一場夢,也美好的讓人不願醒來。
想要就這麼一直沉淪下去。
聽著他這麼不正經的語氣,面子薄的小女人又又羞又惱。
他那麼……
情到濃時,她哭的嗓子都已經沙啞,可他還是一遍一遍不肯放過她。
這情迷意亂之間,他逼著她做了很多招架不住的事情,也逼著她說了很多從未說過的話語。
她對這個男人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