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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輕 唱了也沒什麼不可以。呵呵,你放心,保證第一個彈給你聽。”
玄燁也不掙,只雙臂摟著寧芳的腰,緊趴在她胸口。玄燁很想說:趕明兒我分了宅子,接了你去想怎麼彈就怎麼彈,卻再一想,皇后怎麼可能出 了宮去。
如此,玄燁的眉頭更皺了,兩臂兒又緊了緊。
寧芳也只當這小子學會了撒嬌,在他身後玩著他的辮尾巴:“這個小豬尾巴還真的蠻可愛的。”
“啊——”三阿哥壓倒了皇后,直用那可愛的“豬尾巴”撫著皇后的臉龐兒。
“啊——救命——啊——素心——”
素心在外間看著小爐子上的粥,聽了皇后的呼救也不動,只彎了彎嘴角兒,仍舊看著爐子。
三個月未下一滴雨,整個紫禁城包裹在酷熱之中。
六月十三日,皇上步行祈雨於南郊齋宮。
寧芳這一月來十分焦躁,盛夏熱是環境因素,更重要的是她不習慣,她睡不著,她——
總之,一個人睡那麼一張大床突然間很大程度上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小三已經一個月不來分床了。雖然他白日裡也偶來,卻再也沒扒過永壽宮的門(半夜來不是趴在永壽宮的門上喊人嘛)。
寧芳很想開口問問這是怎麼了,可她總不好對著面色如常的小子說:喂,你怎麼不讓你繼母我的床了?
寧芳在榻上翻來個復去,已是又滾了一身汗,雖有素心近身扇著,卻哪抵個事。
“啊——”
在皇后的大喊大叫聲中,三阿哥進了來,脫了衣洗了面喝了水擺手令人都下了去。
寧芳直瞪著這長至他胸口的小子,狠狠的:“你——”直指著他,“怎麼不爬床了?”
三阿哥聽了她這大白話,耳根子還是紅了小半片(那一大半沒辦法,都被皇后訓練的有了免疫),眼裡竟還有了挑恤:“怎麼,你很喜歡爺爬床 ?”
寧芳雙手撓了撓頭頂的發(她在宮裡從來不上兩把子):“你到底怎麼回事?嗯——?!不來了也不講一聲,不知道我不習慣嗎?你把我這裡當 什麼了?想來就來,不想來連話都不說一句。”
天很熱,寧芳又心煩,她是真火了,有受委屈的感覺連著淚水兒都出來了。
“嗚……怎麼能這樣?嗚……我都睡不好覺。嗚……壞人……都是壞仁……”
玄燁見她耍耍的竟然連淚水兒都出來了,哭笑不得的上了去撫上寧芳的肩頭。
“不要你管!嗚……壞仁……”
眼見她越哭越傷心,玄燁轉身擰了溼帕子回來,硬擺了她的面給她擦了:“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我的不是,好不好?你別哭了,這麼熱的天當 心著生病。”
“我就要生病了我就要生病了嗚……反正你也不管我了……沒一個是好人,都是壞仁……”
玄燁也不反駁,只用溼帕子給她擦了淚並汗,連著頸兒與手心都擦了。
寧芳也覺得不好意思,反了身躺下,一個人幹泣著。
玄燁丟了溼帕子,近身用左手撫著她的背。
“好了,是我錯了,”他說的很慢,就近著寧芳的耳朵,“皇瑪嬤……”
寧芳正聽著他的解釋,卻半天沒了下文,於是轉了半邊頭至下往上、看他瞪著自己在發呆,心裡突然閃過不安:“太后怎麼了?”
玄燁看她也來不及抽泣了,直擔心地望著自己,便拿臉貼在她後頸上:“以後怕是都不能來爬你的床了。”
寧芳由著他,只睜著雙眼皺著眉:“太后發現了?怪你了?”
玄燁把著寧芳的身體不讓她轉過身:“到是沒怪……只是提了這事。”
寧芳想想,也是,雖然小三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