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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的少年彷彿卡著他的極限,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也僅僅是撕下半塊衣擺。
司南有些暴躁。他很清楚,再繼續下去,自己的身體和精神狀態會慢慢下滑,直到他連少年的身影都看不到。
求生欲再強,也架不住身體罷工,否則戰場上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少年再次站上了窗臺,根本不給他們思考的時間。司南又沖了過去,視野裡依舊是熟悉的場景。
不行了,根本抓不住。
就在他心灰意冷之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直接從窗戶口躍出。司南下意識伸手去抓,竟拽住了那人的腳踝。
刺骨的疼痛沒有出現,他望向窗外,只見白曉右手握著少年的手腕,身體在半空中晃蕩著。
「快拉我上去,腦瓜子充血要炸了!」
幸好少年沒什麼重量,司南迴過神,輕輕鬆鬆地將人拖了上來。
白曉背後全都濕透了,他癱坐在地上,心臟快得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我知道硯子不是正常人,說話得挑著聽,沒想到方蔣也是個奇葩,這特麼叫有點難受?」
「再來幾次,我心理陰影的面積可能這輩子都治不好了。」
司南拾起紙片,走過來道:「那你還敢跳下去?」
白曉靠著牆,許久才道:「其實,我聽過這件事。」
司南「嗯」了一聲,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在醫院,是一個學生從廢棄的教學樓跳樓。因為高度不夠,姿勢不對,就是我們剛才感受到的死法。不同的是,那地方太僻靜了,又是晚上,根本沒人經過。他疼了很久,最後死於失血過多。」白曉道,「他得多疼、多後悔、多絕望啊。」
「可惜只是個遊戲,如果真能救下來就好了。」
白曉輕輕嘆了口氣。
司南站在一旁,目光掃過男人泛紅的眼角,心中微微一動。
他曾在那個人的臉上看過同樣的表情,他一直想不出該形容,今日卻找到了合適的詞語。
那個詞叫「慈悲」。
像他小時候在畫裡看見的菩薩。
司南彎下身,伸出手想要將人拉起。可不知怎麼的,突然快步走到了門外,離得遠遠地道:「走吧,去下一個事件的地點。」
方蔣帶著胡志、童俊往停屍房走。
畢竟是運送屍體,所以電梯在很偏僻的地方。路過衛生間的時候,胡志捂著肚子蹲了下來:「疼疼疼!」
童俊問道:「怎麼了?」
胡志道:「我肚子疼,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個廁所。」
方蔣看了下時間道:「五分鐘夠嗎?」
「可以可以。」胡志飛快跑進了衛生間。
童俊在外面站了一會,道:「我也有點緊張,去小解下。」
方蔣點了點頭。
不一會,童俊就一臉狐疑地走了出來。
「怎麼了?」
童俊湊近,似要說什麼,胡志正好出來,他遲疑了片刻,又咽了回去。
因著時間緊迫,方蔣心裡記掛著電梯的事情,便沒有多理會,一行三人加快腳步往電梯趕。
眼看就要到了,卻在拐角冒出了兩個沒見過的玩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
方蔣的話還未說完,對方便打了上來。
他側身躲過,一記上勾拳直接打中一人的下頜,然後轉身抬腳將另一個踹了出去。
打了一會,方蔣就發現,這兩人也就有點力氣,並沒有學過系統的招式,估計是平日打架累積的經驗。普通人可能應付不來,他要擊敗很容易。
但想過去,卻很難。
他們彷彿不知道疼痛一般,被打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