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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等得不耐煩,朱耀廷大喝一聲:「拿鬥!拿大斗!」
現場立馬沸騰起來。
馮霄急了,看這陣勢,朱耀廷一定會找人拿一隻大如盆的鬥來灌自己。三鬥下去,非死即殘。一片混亂中,朱弦看見一旁的仇輝直起身,趴在馮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只見馮霄抬起手, 一聲高呼,:「別介!我來說令詞!」
「襄陽有個王鬍子。」
「……」
「完了?」
「嗯!是啊, 完了!」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馮霄悠然自得地坐下了。
朱耀廷愕然,問道:「約好了結尾要說『人』, 你為何說王鬍子?」
馮霄則坐在座上微微躬身答:「王鬍子難道不是人?」
……
擊鼓傳花繼續進行,雖然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在盡力避免被灌酒,常言道「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慢慢地,就開始有人中招了。
第一個被大斗擊中的是郭山,郭山還是號稱千杯不醉的人,三大斗桂花釀下去之後,也有點頂不住了。他開始偷奸耍滑,時不時就去出個恭,半天都不回,這樣就可以比其他人更少次數地被花枝經過了。
朱耀祺也被輪到喝酒了,眼看那裝酒的鬥比朱耀祺的臉都還要大,朱弦心如刀絞。可遊戲規則是死的,既然參與了就得認罰,朱耀祺毫不猶豫端起酒鬥就開喝。
一斗下去後,朱耀祺的臉就已經紅了。
眼見朱耀祺要出醜,周圍的喝彩聲變得愈發嘹亮。
朱弦不悅,想讓朱耀祺賴酒。可朱耀廷就在跟前,喊得臉最紅脖子最粗的人就是他。朱弦也不敢當面衝撞這尊佛,沒辦法,就在朱耀祺的第二斗酒喝下去將近一半的時候,朱弦把酒鬥一把從朱耀祺手裡給搶了過來。
「行了行了,剩下的,我幫你喝。」朱弦說。
周遭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有點愣,還是朱耀廷最先反應了過來。他抬眼望著朱弦,眼中光亮瞬間大漲:
「好傢夥!大表哥來!」
朱耀廷興奮地從座位上站起了身,衣裳敞開了懷,袖子擼到了肩膀上,因為之前也曾喝過一輪了,朱耀廷的臉變成了豬腰子色,一點殿下的樣子都沒有了。
朱弦瞟一眼朱耀廷,懶得與他多說,一低頭,就開始咕咚咕咚喝起鬥裡的酒來……
三斗酒,在朱弦和朱耀祺的合力進攻下終於解決完了。朱耀祺在擊鼓傳花之前就喝了不少,被一斗半桂花釀加強攻擊後,就已經醉態初顯了。
朱弦不放心朱耀祺,再也不肯回屏風後打鼓,她要看著朱耀祺,以防他被人趁醉偷灌酒。
擊鼓傳花沒了擊鼓的人,郭山只能讓自己的小妾頂上。
遊戲繼續進行,朱弦力排眾議要朱耀祺歇會。
「他餓了,先吃點東西再來玩。」朱弦指著朱耀祺,這樣對眾人說。
「……」
其實朱耀祺並不覺得餓,但也沒有駁朱弦的面子,當真跟著她一起,換到了桌子的最角落裡去歇著,畢竟剛才喝太猛,適當緩一緩也是有必要的。
朱耀祺覺得熱,伸手要解外裳,被朱弦一把攔住。
「別脫,會著涼的。」朱弦說。
雖然彼時已至初秋,但夏暑未了,天氣依然悶熱,要想著涼反倒不容易。朱弦其實也並不是因為溫度原因制止朱耀祺脫衣,只是因為顧及朱耀祺的形象。朱弦認為,作為一名世子,應該顧及最基本的禮儀和形象,不應該像朱耀廷那樣,活脫脫一個市井粗人,毫無形象可言。
朱耀祺脫不成衣裳,滿臉不高興,正要與朱弦爭論,卻見朱弦湊近來壓低了的嗓子說:
「這次聚會,是我替你爭取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