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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強烈爆棚,當即連夜進宮面見監國。
安平尚未就寢,自任監國之後,百官掣肘,朝政大事處理起來並不如表面那般輕鬆,挑燈夜戰自然也是常事。
好不容易忙完,正準備休息,就聽圓喜在外稟報道:“殿下,御史焦義德求見。”
“讓他進來。”
她飲了口濃茶提了提神,隨意地往椅背上一靠,焦義德已經大步走了進來,抬手行禮。
“殿下,老臣適才想起一事,蜀王新立,封地想必有諸多事宜需要處理,加之西戎最近也不安分,不如還是等年末進貢之時再一併召見吧。”
安平聞言默然不語,眼神卻染上了意味不明之色,嘴角輕輕勾起,半斂的眼簾遮住了沉靜的眸光,在燈光下看來有些深不可測。
焦義德忽而感覺自己的一切想法都在這眼神下無所遁形,不禁有些心虛。
“焦大人所言極是,可惜本宮已經下詔讓蜀王入京了,不過本宮也一併召了趙王入京,這樣你是不是放心了?”
焦義德被她的話噎了一下,半晌也沒說出話來,只好悶悶地行禮告退。
然而他這邊前腳剛走,那邊他的寶貝兒子就飛奔入宮了。
“殿下,殿下救命啊……”焦清奕在安平面前拜倒,淚流滿面。
安平撇撇嘴,不為所動。
實際上她對焦清奕和秦樽的情形都全盤知曉,所以當焦清奕此時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她面前口呼救命時,她卻清楚實際情況不過是他受不了軍營裡非人般的訓練而想躲開罷了。
她起身走近,發現眼前原先白淨瘦削的少年面板黑了些,渾身上下卻壯實了不少,短短几月時間內已然蛻變得成熟許多。
當然如果他現在不是這副德行就更好了。
“錦豐啊……”安平抬手扶起他,一臉安撫之色:“本宮知曉你受苦了,然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難道你連這些都不懂?”
“不是不懂啊殿下……”焦清奕繼續淚流滿面:“只是錦豐本只打算做個文官,於沙場無意啊。”
“哦?你當時的詩詞可不是這麼寫的,明明有意沙場,因為吃不了苦就打算放棄了?”
安平慢悠悠地拖著調子,抬手貼上他的臉頰,果然對方的痛哭立馬就停止了,接著便轉為了驚恐:“殿、殿下,您這是在做什麼?”
安平勾著唇陰沉沉地笑,邊笑邊探手在他頸邊遊離,緩緩往下探入其胸間……“不做武將可以,留在本宮身邊,伺候好了本宮,駙馬的位子都是你的,如何?”
她的聲音低沉輕緩,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意味,然而在焦清奕耳中聽來卻像是致命的毒咒,忙不迭地往後退去,想要避開她的魔爪,安平搭在他肩頭的手猛然用力一捏,便止住了他的動作。
“世上的事無非如此,要麼順從,要麼反抗,但既無變強的決心,你就只能任人魚肉。”
在這一刻之前,焦清奕的腦中充斥的都是軍營裡其他將士的欺侮,還有秦樽時不時的打趣嘲弄,以及他跟從的趙老將軍怒其不爭的眼神。然而現在,眼中卻只餘面前女子眸中的謔笑,以及肩胛處傳來的清晰疼痛感。
“本宮問你,作何選擇?”安平微微湊近,手又往下面探入了一些。
“我回去!”焦清奕猛地抖了一下身子,由淚流滿面徹底變成嚎啕大哭:“殿下您放過我吧,我這就回去啊……”
夜色深重,月色半隱於層雲之中,只透出薄薄的光暈。安平站在殿門口目送著焦清奕類似逃跑般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終有一日,你會感激本宮的。
殿門邊的暗影處站著雙九模糊的身影,安平輕輕掃了一眼,笑道:“本宮便是這般風流之人,你既知曉,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