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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安排好的。”
歐東樊平日絕對不多話的。
他突然這樣自顧自的感慨起來,說話說得蔣徵心驚肉跳,感覺跟他在叮囑遺言一樣。
他最受不了歐東樊這樣。
因為從來沒有見過歐東樊這樣。
他該怎麼辦?
催促歐東樊說,“你他媽瞎雞////234//巴胡言亂語些什麼,老子聽不懂,你給我好好吃飯,趕緊好起來,那個你和簡洛的事情我不懂,你要有什麼話別給老子說,去給他說,免得聽了老子心裡不爽快。”
說完他轉身刻意嘩啦啦拉上了病房的門,看見簡洛還是像剛才那樣佇立在醫院的走廊上。
他突然想到,歐東樊說簡洛不會這個時候下毒手害自己,那麼說明這兩個人其實不用見面心裡面還是都明白對方的。
簡洛這麼避著不見歐東樊,並非是心裡有間隙或者是厭惡了歐東樊,只是發生這樣大的事情,他沒準備好,歐東樊是準備都沒準備。
一個人為一個人到了捨生忘死的地步。
到底算什麼感情?
蔣徵不敢細想下去,他怕自己想多了頭大。
只是粗聲粗氣地說,“東樊在用飯了,你可以回去,下午再來。”
簡洛抬起眼睛來看他,琥珀色的瞳仁裡面有些陰影的重疊,不知道是樹,還是烏雲投下來的陰影。
簡洛答應了一聲,轉身就朝醫院外走去。
跟著他那四個歐東樊派給他的保鏢,一刻不離地跟在他身邊。
簡洛在瞬間失神地想,也許應該感謝一下歐東樊的,畢竟功過是非,應該分開來看
但是如今面對不了歐東樊,也面對不了自己的心。
那麼多複雜的事情都在一起,簡洛沒有想過,自己深陷泥潭之中,還會遇到這麼多繁雜理不清剪不斷的事情。
司機開車送他回家,他沒什麼朋友,就算有,大家也都各奔前程,沒什麼人和他說話。
冬陽不知道他哥哥受傷的事,簡洛沒提起,冬陽還以為家裡和從前一樣。
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
只是暑假會回來,到時候想要好好纏一纏簡洛。
簡洛笑不出來。
發澀的嘴角扯出僵硬的對白,“嗯,好啊,我現在很好,在你哥哥家,對,嗯,好的,等你暑假回來。”
都是這樣無關痛癢的話。
冬陽是開心高興的。但是簡洛握著電話這頭,無論如何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麻木還是失敗。
坐車路過學院區的一帶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去找一個研究生打聽簡評的事情。
科院就近在眼前,他坐在S系列高階賓士車裡面,厚厚的黑色玻璃讓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裡面。
只是一眼,他就像回到了很多歌夜晚前,事發的那個夜晚前。
那個年紀青澀,雙頰還帶著嬰兒肥的小男生。
是簡評的學生嗎?
話已經比思想更為快速地行動了。
說了“停車”,後面得保鏢車也跟著停了下來。
他還未下車,幾個精壯的保鏢就把他團團圍住,道,“簡先生,請配合我們,我們要保證您的安全。”
簡洛望了望全是學生來來往往的大學路上,青春的臉龐就像初夏荷花帶著露水溼潤氣息的新鮮植物。
他的停留,引來了很多學生莫名其妙的駐足觀看。
誰那麼大派頭,又是香車寶馬,又是黑衣保鏢,可見不是一般的人物。
學子好奇的目光聚攏來。
簡洛被嚴嚴實實包圍著,聽到只是受控於歐東樊的黑衣人言辭,心裡有些失望,但是又更多的不是失望那麼簡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