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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接觸女孩子。而他見過的女孩子,也沒有誰這麼大膽的敢跟他要賞。
看著胡瀾期期艾艾說不出話來,漣漪順手敲了他一下正低著的腦袋:“把身子直起姐姐這就去幫你通報。剛才逗你玩兒呢。”
漣漪走進小樓,紫桐正歪在床上看書,漣漪笑嘻嘻的走過去,拿起紙寫道:“公主,外面來了一個特好玩的小孩要見你,說是胡縣令的公子,你就去見見吧,權當作耍。”說完拿過紫桐手裡的書,把紫桐從床上拉起來。紫桐本想拒絕,又不想拂了她的好意。這些日子來,她和李霓兩個為了讓她開心,不知道想了多少法子。便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帶他到樓下小花廳等著,我就下來。”
紫桐伸了個懶腰,發現一身的骨頭都躺疼了。這每天當睡蟲的日子是不行,得出去散散心了。
她走到樓下,發現一個陌生的少年正坐在花廳的椅子上,見她過去,馬上站起了身子。她見果真是個小男孩,微微一笑:“坐下吧。”自己也找個位置在旁邊坐下了。漣漪已經沏了茶過來,一邊上茶一邊笑道:“公子,就是這位公子要見你了。我看他也是真心實意,就帶他進來了。”紫桐聽不見,這話自然是說給胡瀾聽的。
胡瀾從紫桐出現眼睛就一直看著他,他並沒看出這個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公子有什麼特別,他看起來慵懶而疏離,還帶著點若有若無地悲涼。特別的可能就是他的那雙丹鳳眼了,一個男人長著一雙丹鳳眼,總讓人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漣漪已經把筆墨端上來了:“小公子。我家公子耳朵有恙。聽不清楚。有什麼話寫給我家公子看吧!”
胡瀾趕緊站了起來:“有勞姐姐了。”他本來想了好多話想問地。此刻面對面地看著他。看著他嘴角雖然美麗卻清冷地微笑。卻不知從何問起了。好像怎麼問都會開啟他身體地傷痕。他看得出來前面這個人正緊緊包裹著滿身地傷痕。
他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紫桐也從他地眼睛裡看出了他對自己問和悲憫。因為他地純潔。所以他能用心感受到她地傷悲。而不是用眼睛看她地形體。
胡瀾握住筆。最後只問了一句話:“你還好吧。”
紫桐見到這幾個字。對這個小少年多了幾分好感。便問道:“你是胡縣令地兒子嗎?叫什麼名字?”
胡瀾工工整整地寫好遞了過去。他突然聞到一絲淡淡的清香從對面的公子身上傳來,醉人心脾,彷彿比他聞過的所有女人香都好聞。他又紅了臉。他其實很想問他到底是什麼人,昨天那水是怎麼回事,他猶豫地看著他,不敢下筆。
紫桐看出了他心裡想問什麼,他們不都是好奇昨天的事情嗎?她淡淡的一笑:“你不要問了,你知道我們不是壞人就行。”
“哦。”胡瀾呆呆的應了一聲,卻是再也想不出什麼話題了。紫桐知道自己和這個小男孩還是有很大的代溝,便站起來:“胡瀾,你去和霓兒,漣漪她們玩耍吧。我就先上去了。”叫過站在一邊笑嘻嘻的漣漪:“好好招待胡公子,不許欺負他!”
漣漪見紫桐就要上去,急道:“公子,你不多留一會兒?好歹大家吃了晚飯再上去。”
正說話間,前面地丫頭來報:“有人送了十盆蘭花給公子,請公子看看收還是不收?”漣漪馬上寫給了她。
蘭花?紫桐原是最愛蘭花的,只是住到這邊這麼久了還沒看見過蘭花。她記得蘭花應該是南方地花種。這中原怎麼會有呢?她抬腿往前面走去:“走,咱們看看去,看看到底是誰還惦記著咱們。”她們在這裡無親無故,無朋無友,是誰來了呢?
走進店鋪,十盆開得正好的蘭花正一字型擺在店鋪地中央,見紫桐出來,一個穿著藍布長衫的男子趕緊把手裡地一個拜帖遞了上
開啟拜帖,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