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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張小哥,你看到了嗎?好像城裡有許多奇怪的黑氣。那邊那個,那個特別大,能看到嗎?”小青指著黑氣問身邊的小夥伴。
“黑氣?”張小哥張望了張望,喃喃地說:“被你一說,彷彿是有的,又彷彿沒有,想必是有人家在做飯?”
“不對不對,哪裡是做飯的炊煙?這我還分的出來。再說哪有端著爐子邊跑邊做飯的道理?”
其他小夥伴也都跑來看,有的說看見了,有的說沒看見,七嘴八舌。
“我看不見,不過被你一說,我倒是有些餓了。那我先回去吃飯了啦!回晚了又要被爹媽罵。”
張小哥站起來緊緊束腰帶,化作一道白光朝著家的方向飛走了,其他小夥伴紛紛贊成,各自駕著風,朝著各自家飛了下去。
“這些笨傢伙。”
小青嘟囔了一句,繼續再看那些時隱時現的黑氣依舊存在,而且似乎數量還增加了。看著看著,小青忽然全身一抖,打了個寒戰,她覺得,這黑氣似乎有著某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覺……
難道,這臨安城要出大事了?
※※※
此時保安堂的大堂裡站滿了人,中間圍著個被捆在長板凳上的男人。
這男子身量不高、面色發綠,天窗射進來的陽光剛好照在他臉上。顧難得焦躁的揹著手回踱步,王押司、酒樓掌櫃、還有衙門裡的幾個頭兒還有其他幾個人都圍著周圍,許仙趴在男子旁邊,小心地做著檢查。
他先翻開男子的眼皮看了看,再扒開嘴看舌苔,然後用銀針插進他身體檢查了下,拔出一看,銀針蘸著的血居然是綠色的。
白素貞帶著夥計端來茶水分給眾人,親自端起一杯雙手奉給顧難得。顧難得接過茶杯,看了一眼自己的外甥媳婦,微微點了下頭。白素貞輕輕來到許仙身邊,掏出手帕,俯下身子給忙碌了大半個時辰的丈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小聲問:
“怎麼樣?有看出什麼端倪嗎?”
許仙搖搖頭:“這王三臉色已近深綠,必然是中了劇毒所致,而且毒氣已經攻心,只怕是沒救了。但奇怪的是,中毒到這般田地,脈象倒並沒有變得虛弱,反而很是蓬勃有力,我行醫多年,還沒見過這般情況。”
一邊說著,許仙轉過頭問王三媳婦:“你家男人是如何變成這般模樣?開始發病時又是如何的?”
王三媳婦帶著哭腔道:“我家丈夫昨天回來就病歪歪的,什麼也不肯說,倒下就睡。到了晚上,忽然就暴躁起來,對我又抓又咬,家裡幾個人都壓不住他。我一個婦道人家不知道怎麼區處,只好跑去翠香樓找了掌櫃來幫忙……”一邊說著,王三媳婦還伸出手腕,給許仙看自己胳膊上被抓咬的痕跡。
酒樓掌櫃在一旁也介面道:“這廚子王三每天上工很早,今天快到中午都沒來,我正覺得奇怪,他媳婦慌慌張張來找我,說他男人有些不對。我過去看時,王三被他們關在了屋子裡,正在房內亂吼亂叫,還砸東西。小人叫了好幾個夥計才把他捆住。”
他喘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似乎受得驚嚇不小:“可這王三被捆住也不老實,只要人靠近了就要連抓帶咬,於是小人灌了他一大罈子燒酒,這才安靜睡了。小人覺得情況不像一般生病,只怕其中有什麼,恰逢衙門裡幾位頭兒來翠香樓,便向顧捕頭報了案。”
“這就怪了。”顧難得撓撓頭:“平日裡好端端的,又是個知根知底的,怎麼就變成這樣?外甥,你看出什麼端倪來沒有?”
許仙搖搖頭:“以我的經驗,看起來像是中的蛇毒,但身上卻沒有蛇咬過的痕跡。”
酒店掌櫃插嘴說:“王三就住在城裡,家裡有老婆孩子,每天早早上工,晚晚下工,怎麼會被毒蛇咬?我活那麼大,還沒聽說過有人在臨安城裡被毒蛇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