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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均身手很好,兩個保鏢很快被他制服,遠遠聽到有警笛聲,和莫思晨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立刻閃進旁邊的荒草叢中。 周青山聽到警笛聲,嚇得暈死過去。 夏瑞清到達現場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周青山倒在地上,兩個保鏢吃痛地捂著胳膊。打量了一下四周,眼裡不再平靜。 “頭,周青山已經銬上了,我讓他們仔細搜搜看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田宇冷靜地報告著情況。 夏瑞清已經在最快的時間內趕過來了,抓周青山是一個目的,抓給她訊息的人是另外一個目的:“我就不信他是泥鰍,田宇,把這條路上的監控調過來,還有,24小時監督各個路口,看到可疑車輛立即報告。” 說不憤怒是假的,夏瑞清已經不是年輕的女孩了,從業十年,還被如此戲弄,心底早就怒了。 莫思晨遠遠地坐在車裡看著:“記者怎麼還不到?還讓不讓人睡了?”語氣雖然疲憊,卻也透著股驕縱。 顧承均吸著煙,他平時不常吸菸,今天也不知怎麼的,特別煩躁:“你當所有人都是夏瑞清,24小時待命。等等,來了。”早在莫思晨通知夏瑞清時就順帶給幾家報社透露了一下週青山的訊息。 剛說完,到處都是汽車剎車的聲音,各家都趕來了,這年頭,第一手訊息比什麼都珍貴。 現場一下子很多人,田宇不得不應付著,原本打算悄悄押著周青山回去的計劃被打亂了,因為記者們把四周圍得水洩不通。 夏瑞清似乎聽到慌亂中有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敏銳的她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大魚,無奈,現場太混亂了。 “這車你打算怎麼辦?明天夏瑞清調查一下週圍的攝像頭,就能排查出這輛車,雖然你說查不到你的身份,但是這車也不適合開回市區了,不然我幫你處理掉?”莫思晨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某人。 顧承均努力扯出一絲笑容:“這條路監控基本上是壞的,她查出來需要時間,前面有個廢工廠,那裡就是它的歸宿。” 莫思晨嘴角抽搐一下:“少爺,這裡離市區起碼五公里,你把車扔廢工廠,是打算要我走回去?” 顧承均戴著黑色口罩的臉看不出表情:“反正已經這麼晚了,就當散步好了,哦不對,現在是凌晨,就當早鍛吧。”某人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夏天的夜晚,可以聽到蟬鳴和蛙叫。兩道身影在大道上走了不多久就繞到一條僻靜的小路上,這裡沒有攝像頭。 “承均哥,你說這次能定得了周青山的罪嗎?”莫思晨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顧承均,而後者並沒有回答她。 顧承均踢著路上的石子:“回去怎麼說?找個什麼藉口好呢?” 莫思晨冷笑一聲:“放心,莫家除了我媽,沒人在意我有沒有回家,幾點回的家,她這會兒早就睡了。” 她語氣顯得有些落寞,顧承均不再說話,兩人就這麼走到市區,然後攔了兩輛計程車,各自回家。 莫思晨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看時間,四點半,趕緊躺下,她以為會失眠,沒想到居然很快就睡著了,倒不是她心寬,而是從昨天到現在,實在太累了,休息不好怎麼應付明天。 顧承均回家把自己和莫思晨變裝的衣服銷燬掉,用過的手機已經在路上就扔到江裡了。想了想,確定沒有遺漏什麼,然後上樓睡覺。 夏瑞清可就沒那麼好命了,記者就像蒼蠅一樣盯著檢察院,逼得他們不得不盡快審問。 “頭,周青山醒了,現在在審訊室。”田宇對著一夜未眠的夏瑞清報告,但是他們誰又不是一夜未眠呢。從昨天釋出會到今天審訊室,上上下下都忙瘋了。 夏瑞清捏了捏眉角:“走,去看看,周青山情況怎麼樣?” “醫生檢查過了,沒有大礙,就是驚嚇過度了。” “我讓你看現場附近的攝像頭,看了嗎?” “那邊比較偏遠,攝像頭本來就少,為數不多的幾個,還被偷渡客搞了破壞,查不到什麼。” “我就不信他能來無影去無蹤,擴大搜查範圍,一定可以查出蛛絲馬跡。” 周青山被定罪是板上釘釘了,夏瑞清現在更好奇釋出會現場調換錄影帶的人,還有今天給她送訊息的人,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