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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總是會愛上一個毫無希望的人, 哪怕後來又遇到很多人,那個人也會在心裡佔著特殊的位置。
他永遠也拒絕不了嶽宴溪的要求。
嶽宴溪拿起酒杯在顧啟堂那杯上碰了一下:「抱歉啊, 又要讓你當一回工具人了。」
顧啟堂想想現在的時間,腦中浮現一個自己都想不通的猜測:「你想被人拍到?」
「不是說了請你喝酒嗎?」嶽宴溪仰頭,喝盡杯中的紅酒, 「我幹了,你隨意。」
顧啟堂嘆口氣,端起杯子:「作為工具人,我是不是有權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嶽宴溪不答反問:「和禾謹舟牽手是什麼感覺?擁抱又是什麼感覺?」
剛問完,緊接著又說:「你還是別回答我了,我的心臟也沒有那麼好。」
顧啟堂目光定在嶽宴溪臉上,將近半分鐘,開口說:「這是何苦呢?」
「這是何苦呢?」嶽宴溪淡淡重複,「這是何苦呢?」
「上學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很灑脫的人,以為你的畫畫天賦源自於你什麼都不在乎,為什麼偏偏對一個人這麼執著?」顧啟堂好奇,也心疼。
嶽宴溪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如果我知道的話,早就立地成佛了。」
顧啟堂又忍不住問:「那你為什麼還要斷絕你們的最後一點可能?」
嶽宴溪彎唇,輕描淡寫地說:「因為她想要的從來就不是我啊。」
顧啟堂還想說什麼,嶽宴溪倏然拿起遙控器,電動滑軌上的窗簾一點點合在一起。
「客房給你收拾好了,早點休息吧。」嶽宴溪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了門。
顧啟堂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他們,究竟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新聞爆出「禾氏集團代理總裁禾謹舟丈夫夜宿月輝集團總裁家中的新聞」。
這可不是普通的出軌,兩個競爭了那麼久的集團,因為一樁桃丨色丨新丨聞連線在一起,一下就點燃吃瓜群眾的熱情。
禾謹懷看到新聞,氣急敗壞,抓起手邊的杯子就扔出去。
怎麼可能是這兩個人有一腿?!
分明是禾謹舟和……
可偏偏這個新聞是趕在他動作之前報匯出來的,大家已經有先入為主的認知,現在再拉禾謹舟出來,大家只會認為那是在混淆視聽,往她身上潑髒水。
嶽宴溪!是嶽宴溪!
她就真的能為了禾謹舟做到這個份上?!
禾謹舟這些日子忙著交接集團的內部事務,無暇分心去管禾謹懷那邊的事,乍一看到新聞,是憤怒嗎?她不知道。
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很久,禾謹舟才拿起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為什麼?」她只簡單問了三個字。
電話那邊沒有說話。
「為什麼?」禾謹舟重複一遍。
電話那邊依舊緘默。
「為什麼偏偏是你要給我這樣的難堪?!」禾謹舟不復往日的溫婉從容,整句話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喉嚨中吼出來。
那邊終於發出聲音:「我會辭去月輝集團總裁的職務,我爺爺跟禾老爺子早就商定好了,兩個集團併購,以後讓你頭疼的事又少了一樁。」
「嶽宴溪。」禾謹舟努力撫平情緒,「我要見你,現在。」
「禾總,咱們之間,痛打小三的環節就不需要了吧。」嶽宴溪聲音平和,「我跟你說過的,等有時間了就要去爬珠峰,我想知道,站在世界最高的地方,到底能看到什麼?」
禾謹舟正要開口,那邊已經率先結束通話電話,再撥過去就是關機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