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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目,那白家駒居然沒發現。
姚景輝閒著就聽娘唸叨白家駒曾經往白家送了一個丫鬟,想要藉機陷害姚家,新仇舊恨,姚景輝就想著給白家駒一個教訓,可是他一個小孩子,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辦法,恰好出了客棧的時候,他遇到了兩個錦衣衛。姚景輝眼珠一轉,便想到了一個主意,他匆匆忙忙寫了一封信,就說白家駒是建文餘黨,然後這小子自己追上了兩個錦衣衛把信遞了過去。兩個錦衣衛當即便問是誰給的信,姚景輝就說他剛才遇到了一個大漢,給了他一百個大錢,讓他把信送來,兩個錦衣衛見他是個小孩子,當然半點疑心也沒有,這二人當即就進客棧把白家駒給抓了,白家駒掙扎的時候,從懷裡掉出了這個木簪子……
姚謹一聽事情的經過,嚇得她花容失色,她忍不住低聲罵道:“你這個臭小子,膽子也太大了,錦衣衛那是咱們家能招惹的嗎?你還親手寫了信……”她說著,就擰住了姚景輝的耳朵。
“哎呦哎呦,姑姑你放手。”姚景輝抓住姚謹的手,把那枚簪子放到她的手心裡,說道:“放心吧姑姑,那信是我用左手寫的,便是先生看見了,也認不出來,保證萬無一失。”
姚謹氣道:“什麼萬無一失?你這孩子就是把事情想的簡單,若是那錦衣衛查出來你和白家駒都是潭拓鎮上的老鄉,自然就能猜出來兩家有仇,到時候看不剝了你一層皮去!你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這幾天還是不要去上學堂了,走吧,到姑姑家住幾天,避避風頭再說。”
姚景輝嘻嘻笑道:“不用不用,姑姑,你再也想不到有那麼巧的事兒,那白家駒正巧買了一套考題回來,正拿著看呢,被錦衣衛抓了個正著,便是沒有建文餘黨的事兒,他也甭想全須全尾的出來……”
姚謹一聽就楞住了,白家駒再也想不到他會陰溝裡翻了船吧?
正文 聖旨
姚謹提心吊膽的過了幾天,沒事兒就讓下人去打聽哥哥家裡的情況,偏偏又不能說什麼事兒,弄得下人都覺得莫名其妙,不過,總算知道哥哥家沒有什麼錦衣衛的人找上門來。
李子軼見她整日魂不守舍的,便問道:“你怎麼了謹娘?我看你自從搬到了這個宅子就不高興,你不喜歡我去雞鳴寺,我都好幾天沒去了,你放心,我保證不會像你堂兄那樣出家當和尚去。”
姚謹聞言忍不住笑了,她從懷裡掏出那枚木簪子來,問道:“你還記得這枚簪子嗎?”
李子軼笑道:“上次我給你買的金鑲玉的簪子,你不是很喜歡嗎?又拿出這木簪子做什麼?”
姚謹笑道:“這是前年丟了的那枚簪子。”
“什麼?前年丟的還能找到?”李子軼抓到手裡去看,一看那木簪子保養的很好,還很新,上面他親手刻下的“謹”字還清晰可見,他不由得詫異道:“你哪裡找回來的?”
姚謹便將姚景輝前些日子做的事兒說了,李子軼笑道:“好小子!幹得好!真真是英雄出少年!上次還說讓我帶他去看鬥雞,我沒答應,過幾天就帶他去看看。”
姚謹氣得跺了跺腳:“人家心裡正擔心,偏偏你這麼沒正經。”
李子軼安慰她倒:“不用擔心,大舅哥現在在朝裡已經站穩了腳跟,就算是錦衣衛,沒有皇上的聖諭,也不敢隨意動他,再說了,還有你堂兄呢!誰敢動姚家?更何況誰能懷疑一個人小鬼大的孩子?你怕什麼?再說若是有事兒,還能等到現在?”
姚謹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兒,遂心下稍安,李子軼說道:“這個木簪子給我吧!”
姚謹詫異道:“你要木簪子幹嘛?”
“燒火!這東西在那個畜生身邊帶了這麼久,不准你再碰。”
姚謹“撲哧”一聲就笑了,她還沒見過李子軼吃醋呢,今天總算見到了,醋勁兒還挺大,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