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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用去分辨就知道是誰的,保鏢六部的總教官範天雷。
他身量極高,接近兩米,身材亦是壯碩如同黑塔,面板黝黑泛紅,但惟獨沒有任何臃腫感。單以皮相論,趙鐵牛都不如他來的威武雄壯。
「一群王八犢子,你們良心都被狗給吃了,誰給你們的權利讓你們可以代表遠東的員工。也不瞧瞧自己都什麼德行,吃遠東的,拿遠東的,住遠東的,沒有遠東你們這幫王八蛋還不知道在哪討飯吃。你們敢不敢拍拍自己良心問問,自己拿的工資是不是比同行要高?你們的任務是不是比同行要少?你們的待遇是不是比同行的要更加優秀?就算是食堂裡的飯菜,哪一家安保公司可以說比遠東的要好!」
範天雷嗓門極大,一下子就壓下了所有聲音。
他平時脾氣暴躁,但為人卻最是豪爽痛快,直來直往,在公司很有人脈,此時忽然挺身而出說這麼一番話,不由就讓人開始沉思起來。
是啊,範天雷說的全是實話,絲毫沒有誇大之處。雖然知道範天雷這話是針對一部門說的,可剛剛因為孫遜對柳金橋有些不滿的員工還是暗暗慚愧。
孫遜表情陰冷了下來,他沒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局面竟然被這麼一個莽漢三言兩句破開了。
範天雷卻不肯就此甘休,一時間安靜下來的場面迴蕩的儘是他的聲音:「孫遜,別人當你是個人物,豪傑。可在我範天雷的心裡你只是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小人,沒有董事長的栽培你是個什麼東西?幾年前那場保衛任務沒有董事長派人救援,你還想回到遠東當英雄,狗熊都輪不到你。這些事情董事長不說,我也不會說,任由功勞全部你要,任由公司所有的保鏢崇拜你欽佩你。可你是怎麼回報董事長的,就是請你手下那幫下三濫的家屬來遠東鬧事作為報答嗎?你臉紅麼,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我這個大老粗都知道這兩個字是要一筆一劃寫出來的。」
眾員工聽愣了,從來想不到當年一身鮮血站到遠東門口的孫遜還有這種不為人知的秘辛。
「範天雷,你妒忌我們教官就直說,少他媽往教官身上潑髒水。誰不知道你六部這些年無論業務能力還是保鏢素質都被我們老大壓的死死的,你這分明就是妒忌!」
「沒有證據不要血口噴人!你憑什麼說這些人是我們教官找來的。」
「對,滾回去,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手下敗將。」
「……」
孫遜一張臉已經難堪至極,不光因為被範天雷挑破他勾結傷者家屬的事情,還因為範天雷提起了他從事保鏢以來最得意的一件任務,他一直都堅定認為那件任務是他一己之力完成的,雖然柳金橋的確幫了些小忙,但無關大局,沒想到如今範天雷竟然拿這個說事,簡直比他還無恥。有心反駁,根本沒辦法出口,範天雷說的都是實話,只不過是九真一假,自己之前倒是小看了這莽夫。
柳金橋這時卻是擺手製止了這個話題,拍了拍範天雷示意他不要說話。看著孫遜道:「過去的都過去了,咱們今天不說別的。我就想問問你今天到底想要幹嘛。」
孫遜強自鎮定道:「董事長這是什麼意思,我能幹嘛,這話您應該去問傷者家屬。」
「那,你們想要幹嘛?說出來。」柳金橋徑直轉身,不去看孫遜躲閃的眼神,看向了前來鬧事的家屬。
「董事長,我們不要錢,我們只要沈煉給個公道。沈煉是你的女婿,你自然偏向他,我們不敢要求你怎麼罰他,他在哪?讓他出來!跟我們當面對質!」
「對,當面對質。他也太心狠手辣了,仗著身份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
瞧著眼前一群被別的因素沖昏頭腦的人,柳金橋已經沒有任何再講道理的心思,他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