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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當刑警的遺憾。」王建江說道:「因為我所經手的刑事案件,就只有這一件沒有破!可其實我沒對你說,這個遺憾在我退休之前已經不存在了,所以我才會退的這麼坦然。」
「哦?老隊長,這是怎麼回事?」丁啟立刻問道。
王建江說道:「十八年前的殺人案,塵封太久了,久的連我這個當年主力偵破的刑警隊長都快忘記了,更別提你們這些當年才剛進刑警隊不久的毛頭小子了。」
聽到王建江這話,丁啟頓時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拋下王建江就急匆匆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半個多小時以後,丁啟才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手裡拿著一份滿是塵土的檔案袋。看來,丁啟剛才是去檔案室了。
丁啟吹了吹檔案袋上的灰塵,開啟了檔案袋,裡面的檔案所用的紙張,已經微微泛黃,足以證明這份檔案的年頭不短了。
丁啟仔細的看完了這份檔案,長出一口氣,說道:「老隊長,你要不說,還真沒人會想起當年的這個案子。」
丁啟拿回來的這份檔案,正是十八年前,王建江沒有偵破的案件的存檔。
王建江笑了笑,說道:「死了三個人,也是被人割掉了腦袋,也是同樣的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這個案子,當時我所頂著的壓力跟你一樣,不過,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老隊長,你這話的意思是?」丁啟直言問道。
王建江對丁啟點了點頭,說道:「我當年的思路跟你現在是一樣的,沒有痕跡,就從死者身份入手,調查出他們的身份,就可以鎖定範圍來找殺人兇手,可這三個人,我一直沒能找出身份。
直到我臨退的那一年,我收到了一份郵件,這份郵件裡面,是這三個死者的身份資料。這三個死者並不是本地人。這三個死者的身份我核實過,沒有任何問題。他們的身份很普通,但是都沒有家人,更奇怪的是社會關係,他們沒有任何的社會關係,也就僅僅能知道他們的身份而已。」
聽到這裡,丁啟皺起了眉頭,沒有社會關係的人?這怎麼可能?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沒有社會關係?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塵封十八年的案子,突如其來的一絲線索。」王建江淡淡的說道:「自然而然的讓我這個本就心存遺憾的刑警隊長再次對這個案件上心了。沒過不久,在我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一個人。」
丁啟沒有打斷王建江的話,靜靜的等著王建江的下文。
王建江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如果不是這個人的出現,我永遠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這人蒙著臉,藏身黑暗當中,對我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上的事,自然有江湖中人去解決。當年死的那三個人,是他殺的,我們所說的割掉腦袋,在他們稱之為割掉首級,是用來祭奠的。
我當時自然是想抓住他,可你根本無法想像,只一個照面,我就被打倒在地,而且還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
隨後,我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人翻身躍上牆頭,消失在我視線之中,你知道那道牆有多高?將近三米,能一躍上牆,這怎麼解釋?」
「這就是老隊長對這個案子釋然,不再心存遺憾的原因?」丁啟有些愕然的問道。
王建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或許你覺得很扯,可是,的確是有很多我們理解不了的事情,以及理解不了的人存在。這次的案件,與十八年前的案件如出一轍,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江湖中人所為。
如果真是這樣,你調查不出什麼的。而且,可能會給你引來一定的麻煩。這個麻煩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即使是再窮兇極惡的歹徒,心裡會對警察自然的有些畏懼心理,可這種人不會。
好了,你自己想想吧,我要回去休息了,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