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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朱溫文偶然間一次攻擊竟然在李靜軒腹部留下長達一尺傷口後,他便邊靠近李靜軒,邊對李靜軒凌遲。
他想做的就是這個,不過他沒有忘記防身。
朱溫文雖是朱家不得寵的庶子,但家族並沒有虧待他,所修道術法門自是一應俱全,身上滿是環佩珠寶。
朱家所修法脈為吞金蟾寶炁,雖算不上什麼上乘真炁,但於他家而言也算得上是相得益彰。
畢竟,高深法門早就被朝廷收攏齊全了。
若是哪一家,私藏著高深法門,倒反而惹了禍事,離家破人亡不遠矣。
以前州府季家便是如此破敗的,朱溫文就想不通了,不就是得到了個傳承嗎,為何非得藏著掖著,就不能上交給朝廷?
要是他得了什麼傳承,肯定早早上交。
反正他也修不出什麼名堂,倒不如博個富貴,把自家道行修的高深些,好作威作福。畢竟他家法門越是富貴,珠光寶氣越是濃厚,修行起來越是便利。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朱溫文對於李靜軒這個天才倒是沒了太大興趣。
還以為是什麼真的天才,原來就會這些小術耳。
他現在關心的是,季和同的訊息會給他帶來什麼好處,李靜軒從季和同身上得到了什麼秘密。
從村民口中,他已經知道了,李靜軒殺了季和同,季和同用異種製作了魔種。
但村民並不瞭解李靜軒殺了季和同之後的事情,無論他怎麼拷問也只是鬼哭狼嚎著說他們昏過去了,不清楚。嚎的叫人心煩,讓他都想一起殺了。
但朱溫文不敢,他今天已經殺了一個了,要是殺了一群,他可不覺得自己有能力掩埋下去。
但他相信自己要是真的得到了季家一直藏匿著的傳承,朱家不會介意自己殺了這群賤民,朝廷諸公想必也不會介意。
畢竟針對季家餘孽的追捕懸賞迄今還高掛在異人府榜單上,遲遲未有人能夠揭榜。
朱溫文心裡慨嘆,季家的道統傳承果真是了得,竟然能夠瞞過知命司的老怪物如此之久。
想到榜單上的獎勵,朱溫文彷彿已經看到了滔天富貴就在自己眼前,他甚至想到了要讓以前看不起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們在自己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
但首先,得確保李靜軒沒死,然後從他的口中得到季和同的秘密。
他決定等會便從李靜軒身上那道他所不瞭解的金光道術開始。
他認為李靜軒肯定不會輕易告訴他金光道術的修行方法,但他已經想好了,要是李靜軒不說,他便一刀一刀親手割下他的肉,然後讓他親眼看著自己在乎的人死去。
朱溫文並不擔心李靜軒有什麼反抗的手段,他所修法脈為吞金蟾寶炁,道術自然也與吞金蟾寶炁密切相關,最擅長的便是打落敵方寶氣,叫他有寶卻動用不得。
所以想靠什麼寶物翻身,那就是妄想,更何況他很懷疑就算李靜軒從季和同身上得到了什麼寶物,他會用嗎?
再者說,要是季和同有什麼寶物,還能被一個毛頭小子殺掉?
至於修為道行,朱溫文現如今已然二十三歲,修行至今已有十餘載歲月。
雖然因為先天靈覺胎識不足,他每日只能吸收三道炁,還必須用一道作為資糧蘊養肉身,可也已經積攢了足足八十年道行的法力,只差二十年道行便能夠修出自家法脈的真炁,真正踏上修行之路,成為修真者。
他可不認為,一個剛剛修行沒幾天的“天才”,在沒煉炁法門的情況下能修出法力。
所以,朱溫文邁著輕快的步伐,準備去接受屬於他的戰利品。
城牆上的其他異人府修行者,自然能看到朱家子弟又在欺辱災民。
但他們不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