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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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席來州承諾要將香檳帶回悅亭。
「沒。」席來州打著將香檳發配邊疆的算盤,早早給它找好了下家,以寄養的名義,「它現在住在我助理家,每天陪我助理的兒子玩,樂不思蜀。」
「是嗎?」蕭一獻有些疑惑,「你到底有沒有去接它?」
「有。」席來州說得信誓旦旦,「它不願意跟我走,小孩兒也在旁邊大哭,抱著香檳不肯放手,我就沒帶走它。」
「他們一家三口都很喜歡香檳,」席來州道,「說想養它一輩子。」
「可香檳是我們的。」蕭一獻悶悶地說。
「也許對香檳來說,它更喜歡跟他們家在一起,每天女主人出門買菜都帶著它,小朋友放學就陪它玩,它日子過得多滋潤。」席來州胡謅道,「我們兩個大男人,每天忙著上班下班,回到家也不想跟它玩,它才不想跟著我們生活。把它留在牛助家,是對它最好的選擇。」
蕭一獻沉默了,心不在焉地將毛巾扔在沙發上,頂著一頭銀灰色亂發。
那對席來州來說,最好的選擇又是什麼?
席來州轉移話題:「張向顯的婚禮搞定了嗎?」兩個人每天都會通電話,席來州多少知道一些蕭一獻的工作內容。
「嗯。」蕭一獻光著腳躺回自己床上,將半張鬱鬱寡歡的臉埋在枕頭裡,「過幾天就要舉行婚禮了。」
「你幫我要一張請帖。」
「你要來幹嘛?」蕭一獻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話,說話有點不經大腦了,「李以均的病還沒好,他應該不去的,你不用去監工。」
「你怎麼這麼瞭解他的病情?」席來州語氣冷下來。
「……」捅到馬蜂窩了,蕭一獻立馬跳坐起來。「你別亂吃醋啊我警告你!」
電話那頭席來州冷哼了一聲。
蕭一獻組織好語言,說道:「張向顯寫賓客名單的時候,就想到了李以均,我是從他那裡聽說李以均還沒完全康復的。」
其實事實恰好倒過來了。張向顯是從蕭一獻處知道李以均還沒完全康復的,請帖放了,不知道李以均來不來。
不知實情的席來州勉強接受了蕭一獻的解釋,說道:「行了,你幫我要張請帖。」
「你要來幹嘛?」
當然是要近距離觀察一場合法的,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囚禁人的儀式啊!席來州將這內容美化組織一下:「當然是去觀禮啊,我很少參加別人的婚禮,好奇不行嗎?」
「以前怎麼沒見你好奇過……」蕭一獻趴回床上。
「人的觀念總會隨著時間改變的,」席來州帶著點暗示,「我懂事了,對這些事有興趣了不行?」
「行。」蕭一獻聲音又降了下來,提不起一點兒精氣神。
席來州會不會……從好奇婚禮,到嚮往組織家庭?像張向顯那樣?找到自己的真正愛侶,生孩子,開開心心過一輩子?
「我想香檳了。」蕭一獻拉高被子蓋過自己的臉,悶聲道,「我們把它接回來吧。」
「不行——」席來州換一種溫和的說話,「就讓香檳留在那裡吧,下次我們自己再重新養一隻不怎麼需要人陪伴的,能懂事聽話的寵物。」
事實上,如非必要,席來州再不想養「第三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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