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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電梯,正好遇到李以均,兩人默默坐到停車場,他挑眉看了他一眼:「西山?」
蕭一獻點點頭,看來李以均說和席來州朋友圈有交集真不是開玩笑的。
李以均說:「那裡車不好停,我們倆開一輛,到時候你直接回家睡,反正你媽不——」
「你怎麼知道我媽媽不在家的?」蕭一獻有種不祥的預感。
李以均一邊走,一邊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是無意知道的。」他另一隻手摁了電子鎖,紅色aventador應了一聲。
「我媽媽打電話給我爸了?」
李以均開了副駕駛座門,無聲地邀請,蕭一獻咬牙坐上,看他繞回駕駛座慢騰騰地開車:「你開老爺車呢?能痛快點嗎?」
出了停車場,李以均關了頂篷,夜風鼓鼓地吹。
「打的家裡座機。」李以均斟酌字詞,儘量客觀,「大概是要讓爸爸去參加她老家一個葬禮,爸爸沒答應。」
蕭一獻沉默,手肘支在車門上不住地捋頭髮。
車內氣氛太靜,李以均默默開了音樂,但外頭嘈雜的「混響樂」喧賓奪主,他就又給關了。
「我都不知道你媽在想什麼,要我說,乾脆離婚算了。」李以均瞅了蕭一獻一眼,「當初不是說離婚就分一半家產嗎?現在離多好,半個星藝,你看我媽,自己開家模特公司……」
蕭一獻靜靜地聽著,從小到大他都羨慕李以均。
後來李以均說不下去了,兩人就一路沉默到了山頂別墅。
他們在山道旁停車,別墅裡頭的音浪都震到外面來了。蕭一獻先下車,本來也沒等李以均,走到半道,看到纏在別墅鐵欄杆上的黃色凌霄花時不自覺停了腳步,又陡然轉身去找李以均:「家裡的座機換個號碼吧。」
李以均停好車,無所謂地比了個ok的手勢。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別墅,裡頭鬧哄哄,霓虹球伴著音浪旋著,中間有人在跳街舞,一圈人圍著鼓掌。李以均找自己朋友去了,蕭一獻走到一旁的自助餐區拿了一瓶啤酒,對嘴灌了一口。
有個人貼了上來,平胸,很高,蕭一獻正想往後踹一腳,肩窩蹭上了一顆腦袋,熟悉的聲音笑著問:「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蕭一獻推了席來州一把,「去陪你的女人。」
席來州雙手掛在蕭一獻的肩上:「女人哪有兄弟重要啊,我不像你,為了個女朋友吼兄弟。」
「別貧了。」蕭一獻掀了他的手,幫他拿了一瓶啤酒,「喝不喝酒。」
「你心情不好?」席來州接過啤酒。
蕭一獻「嗯」了一聲,想了想,又說:「和晗晗吵架了。」
五光十色的環境給了席來州完美的保護色,他若無其事地說:「不開心就分手咯。」又攬蕭一獻的肩,另一隻手抱了幾支紅酒啤酒,拖著他走:「走,我們去頂樓,阿言在那裡擺了好幾張躺椅。」
桌沿擺了兩支開口的紅酒,蕭一獻只來得及抱住它們。
頂樓沒人,幾張白色大躺椅靜靜坐著,蕭一獻躺在其中一張上,抬頭就能看到浩淼的夜空中幾顆星星,今天的夜景不美。席來州陪在隔壁,互相灌酒,酒能壯膽、增加興奮,兩人鬧得很歡,蕭一獻的心情變好了很多。
「現在想想,愛情真是一件麻煩事。」酒都鬧騰完了,蕭一獻頭歪向席來州,和他的頭抵著看夜景,說出的話都帶著涼涼酒味,「像咱們這樣多好啊,心情不好了、無聊了一起喝酒,比……和晗晗自在多了。」
席來州咿咿呀呀地側躺向蕭一獻,覺得幸福來得太快:「你真這麼覺得?」
「是啊,啊啊,」蕭一獻啊啊地對著一個空酒瓶,企圖倒出點酒,「難道你不覺得嗎?」
「當然啊。」席來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