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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越長溪真的是妃子,她肯定生氣。畢竟作為自己的相公,進來就問別的女人是怎麼回事?然而她們之間毫無情義可言,而且越長溪十分樂於看戲。她握著周宛晴的手上前,「這是臣妾的貼身侍女,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
又隨意指向後面兩個面容嬌羞的姑娘,「父親賞的。」
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倒是周宛晴,聽到皇帝的回答皺了皺眉。而且她和越長溪一起生活許久,雖然聽不懂,但是能聽出其中調侃的語氣。
這語氣,怎麼不太對?
泡茶的兩個宮女已經回來,房間內的進度條卻絲毫未動。越長溪木然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指著宮女又道,「去御膳房拿些糕點。」
御膳房距離永和宮很遠,兩個宮女又是剛進宮,沒有半個時辰回不來,越長溪就不信,一個小時還解決不了。
「晴兒,給陛下倒茶。」
藍衣女孩低著頭倒茶,動作輕盈小心,全程沒有半點聲音,也沒有多餘的動作。越長溪突然想到那首詩,我輕輕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周宛晴沒帶走一片雲彩,但是快要把她帶「走」了。
恭敬地退到身側,周宛晴心懷疑惑。她又不傻,自然能察覺到問題,越長溪一直故意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究竟是何意?
難道入宮後,越長溪變了,她不再是那個想要推翻夢閣的女孩,而是沉醉於榮華富貴,怕自己擋了她的路?
反覆提到她,是故意示威?還是在考驗她的忠誠?
始終猜不透對方的心思,周宛晴只好愈發恭敬,她完全不敢抬頭,生怕讓越長溪誤會。畢竟她入宮,還抱著找人的心思,她幼時被先皇選中,做太子的暗衛,從小就和兩個小男孩一起訓練,如果能聯絡到他們二人,打倒攝政王也會更容易一些。
也不枉她努力多年,想要報答先帝救命之恩的心意。
三人「各懷鬼胎」,俱都不敢多言,越長溪低著頭,回憶申帝首次提起她的首飾,黑衣人半夜查探玉簪,以及看見周宛晴後,男人種種表現,最終,她下了個決定。
越長溪起身,拿著茶杯走向申帝身旁,距離對方兩步時,忽然踉蹌一下,滿滿一杯茶,全都倒在了申帝頭上。
「哎呀,」越長溪沒有演技地高呼,「晴兒,快拿帕子給陛下擦擦。」
周宛晴連忙跑過來,她舉著帕子向前。一時,四目相對。
申帝滿眼委屈,像是哭訴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周宛晴動作頓住,臉上的驚訝之色甚至掩蓋不住。
越長溪拍了拍胸脯,還好,不會因為倒了皇帝滿身茶,而被打入冷宮。
不過,牙突然酸起來是怎麼回事?
大掌蓋在對方手上,內力一點點輸進她的經脈,衛良問,「這樣可有好些?」
皇帝不會內力,他這樣做一定會暴露自己,可是衛良已經顧不得這些,他滿心都是讓她別疼,讓她別哭……
身體的疼來自內臟潰敗,輸內力能有什麼用處,甚至不如一拳打昏她,公主覺得衛良腦子有點傻,但還是配合地回答,「好多了。」
對方身體顫抖的幅度不僅沒有減輕,還更嚴重了些,衛良就知道她在說謊,可他卻真的沒有辦法了,他想再勸,卻忽然聽到對方微弱的聲音。
忍著疼痛,公主還在試圖給今晚的所作所為編個合理的理由,「夫君對妾的好,妾都記下了。成親前,我曾聽說尋常人家的丈夫都忌諱女子月事,覺得不吉利,可是夫君願意陪在我身邊,妾已經很滿足了。」
她垂下眸,像是羞怯,「妾知道自己身子不好,想要有孕就必須經歷這一遭,疼過才能讓氣血充盈,所以妾不想吃藥,為了您,妾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