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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從未對外人提過。
只有柳瑤，因是他的下屬，當年俯身在燕莎身上到學校上課時，柳池跟柳瑤說過。
&ldo;我去二中聽課，這陣子，你先替我照應著生意。&rdo;
柳瑤或許知道他對那姑娘不一般，但柳池從未對柳瑤提過，他和燕莎之間早已確定關係。
曹燕莎是他心底用高壓電網圍起來的禁區，誰碰他都會瘋，他呵護著所有關於她的回憶，圍起一層又一層的荊棘，遮住，蓋上，只在一個人的時候，掏出來放在手心，舔一舔，在舌尖的苦澀中，一遍又一遍的悲傷。
那個姑娘，帶給了他鮮活的心跳，又在最後，帶走了他的心跳。
柳池從回憶中清醒，臉色蒼白。
現在，這本該由自己帶到墳墓裡去的秘密，卻出現在他面前。
燕莎的照片就在他面前，柳池的理智分崩離析，一隻腳懸在發瘋的邊緣。
他問柳赫：&ldo;都誰知道？是誰告訴你們的？&rdo;
柳赫說：&ldo;六哥……你、你不知道嗎？打一開始……七爺就知道這個姑娘，當年她離世，魂雖然散了，但身體完整，仙位也沒壞掉，七爺就讓他們把身體拿了回來，當年還找的錦蛇要拼成妖，給你留念想……可先前那些錦蛇出差錯的機率很大，那條俯身的不太聽話，最後不理想，七爺就給處理了……你當時沒回來，還是柳錢他們一家幫忙處理的屍體……&rdo;
&ldo;七爺還說，六哥你有文化，喜歡學生型的……那姑娘可惜，最後也沒能讓她做個蛇妖，感覺對不住你，所以讓我們都不提的……&rdo;
柳池渾身已經木了，面如死灰，魂似生生被人撕碎丟棄，身體搖搖欲墜。
柳池笑聲像哭：&ldo;你們把她做成……你們竟然……&rdo;
&ldo;六哥，六哥都過去了！&rdo;柳赫連連後退，&ldo;你放下吧……&rdo;
柳池一陣眩暈，眼前一片模糊。
是柳錢一家處理的屍體……他們還能怎麼處理？！他知道……他知道的，所謂的處理，就是把失敗的，死去的半妖殘娃屍體扔到水潭裡。
不聽話的錦蛇……柳白龍會怎麼殺了她？那是她的身體……那是她的身體！
他竟然！
他竟然！！
柳池滑坐在地，臉上掛著淒涼的笑，一個一個，慢慢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下。
&ldo;六哥……人都去了，別再傷心了。&rdo;柳赫說，&ldo;七爺前些日子還說過，怕你孤單，讓六代他們都上點心，他們確實也把六哥放心上，前幾天特地找的照片，想給六哥一個……&rdo;
柳赫話沒說完，也再說不完了。
柳池的牙刀從他的下巴穿到天靈蓋，捅穿了七寸。
血透了半身，柳池面無表情，抽出牙刀，甩去刃上的毒液和血。
他硬生生扯開了手銬，割破的手腕向下淌著血。
沈曉陽抖了一抖，不怕死地問：&ldo;你……還好嗎？&rdo;
柳池說：&ldo;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