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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長生腦海中浮現出她可愛的小虎牙,燦爛的笑容,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一牆之隔。
秦千妙坐在鞦韆架上,在晚風中晃悠悠的盪著。
一刻鐘,兩刻鐘。
夜色越來越沉,牆外人始終穩如泰山,沒敲門的意思。
她將鞦韆盪到最高處,足尖微點,飛身落到院牆上,從袖子中扔出一串鈴鐺,輕輕砸在雲長生肩上,笑容中透著幾分頑皮。
雲長生正為情絲所苦,下意識接住鈴鐺,抬頭看到秦千妙的嫣然巧笑的臉龐。
她粉腮紅潤,雙目澄澈,斜坐在青瓦白牆上,寬大的漢服衣袖隨風擺動,就像一幅靈動可人的畫。
「明天就要去京市,不好好休息,來這裡發什麼呆?」
雲長生一手緊握掌心鴛鴦梳,另一隻手握著冰涼的鈴鐺,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眸中波光閃動,靜靜的看著秦千妙。
他想說的話很多,在看到秦千妙的那一刻,卻陷入沉默。
清涼的晚風,吹落幾瓣粉色桃花,靜謐美好的畫面,多了幾分旖旎。
雲長生往前走了一步,心跳愈發緊張:「我……有話想對你說。」
世上有太多陰差陽錯,他不想留任何遺憾。
「嗯?」
秦千妙望著雲長生,唇角噙著笑意。
他容貌生的極好,即使在美人眾多的昊天界,也難見如此絕色。
她含笑的眼神,像無聲的鼓勵,雲長生拋開一切顧慮,說出藏了許久的心事:「千妙,你想過多一個道侶嗎?」
別出心裁的告白,讓秦千妙笑出聲來,少年又羞又窘,黑白分明的眼眸裡,似乎漾著一層薄薄的水光。
她踢著腳尖,一隻手扯著袖子,笑問:「可我一個道侶都沒,談不上多一個。」
雲長生微楞,一時沒想出,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秦千妙早就感覺到,雲長生對她似乎有些情愫,她待他也有幾分特別。
前一世還沒到昊天界時,秦千妙像只灰撲撲的麻雀,因為遭受欺凌,又不甘任人宰割,時刻處於戰鬥狀態。
都說少年情懷總是詩,那時的她,還真沒閒情逸緻念什麼情詩。
唯一讓她印象深刻的,大概就是半昏迷狀態下,少年清冷令人安心的語調。
秦千妙是個喜歡苦中作樂的人,得知是雲長生將頭破血流的她送到醫院,她笑稱「來自上流社會的關懷」。
如果她也有一首朦朧的詩,大概就是深處絕境時,那一束願意將她帶離黑暗的光。
在修真界的日子,秦千妙專心修煉,面對其他修士的示好,只當是浮雲聚散。
沒有人像雲長生一樣,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就能牽動她的心。
起初秦千妙只是想,那麼純淨美好的靈魂,不該早早凋謝。
少年清冷的外表下,有一顆灼熱正義的心,讓秦千妙忍不住心動。
「你能接住我嗎?」
見雲長生發呆,秦千妙在牆頭伸了個懶腰。
雲長生領悟到她話中意思,面色微紅,剛要答「能」,她如蝴蝶一般蹁躚落下。
他飛身迎上,將她抱在懷中。
和在桂井村時不同,這個擁抱,讓雲長生心跳加速,雙腳像踩在雲端一樣。
銀鈴隨雲長生的動作,發出好聽的響聲。
秦千妙靠在雲長生懷裡,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想做我的道侶不容易,要先經受岳父岳母的考驗,你有信心透過嗎?」
佳人在懷,雲長生堅定點頭:「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願接受任何考驗。」
他將鴛鴦梳一分為二,送給秦千妙一把:「這是我親手雕刻的梳子,我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