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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記不得他的樣子，也就沒有畫下來。&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是在轉世成人的期間與他相遇的，等我想起我是個神，也就忘記作為人的事了。何況……他去世得太早了，我一人留在世上走了太久，也走得太遠，找不回來路了，所以我至終都沒想起來他是誰，我們發生了什麼。&rdo;
&ldo;那你怎麼找到他的轉世的?&rdo;
&ldo;大概是我無意間在他的靈魂上刻上了我的印記。&rdo;
&ldo;所以你就這樣什麼都不知道地一直在找他的下輩子?&rdo;
&ldo;嗯。&rdo;祁牧會生氣嗎?
片晌，祁牧道：&ldo;我們一點也不像。&rdo;
&ldo;我知道。&rdo;
&ldo;那為什麼，就因為靈魂相同?&rdo;
&ldo;因為記憶不會消失，只會被遺忘，他的記憶還封存在靈魂深處。&rdo;所以前世今生並不是沒有聯絡，往大了說：前世會造就今生。
&ldo;你想喚醒他的記憶?&rdo;
宇文千抬手，大拇指摩挲著他的臉，答：&ldo;不是，只是再怎麼不同，你們也多少有著共同點。&rdo;
&ldo;所以你一直擔心我們會做出同樣的選擇?&rdo;祁牧的表情看不出他是否不悅。
宇文千沉默。
祁牧呼了口氣：&ldo;那隻能說，我們的選擇都是你，只是他們都有更重要的東西，但是對我來說，你最重要而已。&rdo;
宇文千捧起祁牧的臉，吻了又吻：&ldo;對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把你和他們相提並論。&rdo;
祁牧搖頭：&ldo;反倒委屈你強行把他們和我區別開了。&rdo;
宇文千搖頭，莞爾：&ldo;我知道，你就是你，誰也不能代替，也不用去代替誰。&rdo;
他彎下腰，額頭抵著他的額頭：&ldo;我愛你，祁牧。&rdo;
&ldo;我也愛你。&rdo;祁牧笑著應答。
&ldo;那，現在，你願意和我共生嗎?&rdo;宇文千和他對視。
&ldo;這麼急?&rdo;
&ldo;不行?&rdo;
&ldo;可以‐‐怎麼做?很難嗎?&rdo;
&ldo;不難，只要你一句承諾。&rdo;
祁牧點頭。
宇文千雙手捧著他的臉，兩人的額頭仍然相抵問：&ldo;我願意把我的生命給你一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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