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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追究的人也有，通常他們會找祁牧問，旁聽的人也不少，不過多半是過來調侃當事人的。
那晚之後的第一天早上，在旅館前的其中一把桌傘之下，不少人拿著早餐圍著問正在桌上吃早餐的祁牧。
&ldo;你和老師什麼關係?&rdo;
祁牧秒答：&ldo;師生關係。&rdo;
&ldo;你和老師消失的那會是去哪了?&rdo;
祁牧裝傻：&ldo;老師也離群了?&rdo;
&ldo;為什麼老師總是跟著你?&rdo;
祁牧二度裝傻：&ldo;有嗎?哦，之前那次?我們一起去找加百列問話而已。&rdo;
&ldo;我看到你和老師一起跳舞!&rdo;
祁牧三度裝傻：&ldo;什麼時候?&rdo;
&ldo;在舞廳裡!&rdo;
&ldo;嗯……可能有吧，喝了點酒，沒什麼印象。&rdo;
&ldo;你表哥為什麼親你?&rdo;
&ldo;慶祝加百列走了。&rdo;
&ldo;老師為什麼阻止?&rdo;
&ldo;他知道我哥會發酒瘋。&rdo;
零零總總，祁牧用他的巧舌如簧、超高演技以及說謊不打草稿的超高裝傻能力矇混過關。
突然有人問：&ldo;你是不是喜歡老師?&rdo;
祁牧的心跳漏了一拍後跳得飛快，但他面上只是笑笑：&ldo;當然喜歡啊‐‐你說是吧，老師?&rdo;他看著恰好走來的宇文千，同學們的目光都投了過去，發現真的是宇文千。
&ldo;聊什麼?&rdo;
&ldo;哈哈哈……沒有，什麼都沒說。&rdo;學生們乾笑著，打著哈哈。
&ldo;要回去了，有要買紀念品或者還要逛逛的嗎?&rdo;宇文千問。
不斷有人表示確實有。
&ldo;三個小時後在之前下車的地方集合。&rdo;他淡淡說道，一貫的疏遠感。
學生們點頭應好，隨後和親友抱團向四周散開。
&ldo;你怎麼了?&rdo;宇文千站著，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一直沉默的祁牧。
祁牧拿起手邊豆漿來喝：&ldo;剛才有人問我是不是喜歡你。&rdo;
宇文千笑笑：&ldo;我聽到了。&rdo;
&ldo;我不想否認的……&rdo;
&ldo;你不也沒否認?&rdo;
&ldo;……差不多了。我……我不想讓我爸媽被別人告知他的兒子是同性戀。&rdo;
宇文千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勉強，他只能回答一聲&ldo;嗯&rdo;。他憂心事情突然往他害怕的方向發展……
&ldo;等下，我想直接回我爸媽那，行嗎?&rdo;祁牧抬頭，問。
班遊的地點其實離他父母家比較近‐‐祁牧想中途下車。
&ldo;好。&rdo;他笑笑。
他知道祁牧本來並沒有想那麼早回父母家，因為他們在這旅行的過程中曾說了很多&ldo;回去以後&rdo;，現在……
他悵惘：&ldo;以後&rdo;是什麼時候?
為什麼要回家，回家要做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