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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用處。
七月說道:「我以前認為萬事都無需在意,隨便別人怎麼說,我只活自己的。後來我發現,既然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能什麼都不在乎,與外界隔絕。你也許想到了,我會因為生孩子的壓力接受你,說實話,是有一些這方面的原因,更多的還是,我想挑戰自己,勇敢一點。」
胤祥看著眼前的七月,她嘴角帶著笑,臉上覆上層夕陽的光,卻比朝陽還要溫暖耀眼。
七月說:「你不用因為感到愧疚,所以對我好,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事情。我們是夫妻,可以相敬如賓,你喜歡我,不能因為感動而喜歡,這不叫喜歡。」
七月記起以前看過的一部劇,裡面的男主說:「喜歡她的理由,只是因為她是瑞秋。」
心動是沒有理由的事情,胤祥的感情從何而來,估計他自己都不明白。
七月在與自身做爭鬥,她要戰勝的是自己,對她最重要的,不是愛恨。
不過她還是想說清楚:「只我就是我,哪怕有一百個缺點,你還是會喜歡我。我想,你對我說這些,是想坦誠布公,告訴我們的前世今生糾葛。你肯定會說,一輩子都對我好,你要補償前世對我的虧欠。不需要,真的。你該問問你自己,你想要的是什麼,是不是因為我無怨無悔的付出,被感動而對我好。」
胤祥全身一陣冷,一陣熱,七月的堅強與心胸疏朗,令他汗顏。
同時,七月的問題,他同樣也想知道,反問道:「那你呢,你可喜歡我?」
七月沉吟了片刻,坦白說道:「你問我喜不喜歡你,我說不出來,好似你突然闖進我的生活裡,我是被迫接受的,並沒有給我選擇的權利。相處下來,我覺得你還不錯。如果沒有出現特別的原因,我們這輩子都會被捆綁在一起。你問的這些毫無意義,因為我永遠不會,也不可能離開,除非死亡。」
胤祥腦子裡混亂不堪,七月的問題太尖銳,他從沒有想過,只知道這輩子要對她好。
究竟為何要對她好,是否如七月所說的那樣,是因為她對他的付出,所以才對她好?
七月本身,有沒有吸引他的地方?
七月看著胤祥的掙扎,輕嘆一聲,說道:「你該想的是,以後的路,不要因為我,改變你自己。因為我而放棄太多,我怕你以後會恨我。」
胤祥亂了心緒,沉默許久之後,如實說道:「我分辨不出來,請允許我想清楚之後,再告訴你。」
七月微笑著點頭,說好。
太陽已經沉入了天際線,天色暗下來,閣樓上的風大,吹到身上已經微涼。
兩人默不作聲下了樓,七月回屋,胤祥去了前院。
成親之後,兩人第一次正式分開。
張瑞聽到胤祥去了前院書房,他驚了一跳,忙飛奔前去,掀開簾子,屋裡昏暗看不清楚,他遲疑著小聲喚道:「爺?」
忐忑不安等了一會,張瑞沒聽到動靜,試探著說道:「爺,奴才進來把燈點亮吧。」
依舊沒聽到回答,張瑞大著膽子走進屋,拿火摺子點亮了燈盞,屋裡漸漸亮了起來,他轉頭看去,胤祥坐在書案後,整個人如同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
張瑞不知發生了何事,心中大駭,上前戰戰兢兢說道:「爺,可要傳飯?」
胤祥終於轉動著眼眸,朝他看來,彷彿許久才認出他,手無力抬了抬,最終垂了下去,從喉嚨裡擠出了一聲:「出去。」
張瑞不敢久留,忙躬身退了出去,始終放心不下,思索了片刻,招來人低聲吩咐道:「去瞧瞧福晉在做什麼。」
很快那人就回來了,低聲說道:「福晉在院子裡,與尋常無異,已經在用晚飯。」
張瑞愣了下,揮手斥退他,袖著手望著遠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