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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姜緒的突然失態,沈清棠心裡有點發怵,但還是用帶著慌張的聲音質問他:“你……吼執宜做什麼!”
看著此刻四人中唯一一個不明就裡的沈清棠,薛執宜一嘆,而後笑道:“姜大人這是打算好了要與我們一同出遊了嗎?”
姜緒的面色變了又變,他飛快眨著眼,方才的急切此刻顯得有些心虛:“……是,多謝柴小姐盛情相邀。”
此刻驚魂未定的柴悅無比懊悔自己的口舌衝動,更心驚於薛執宜竟然已經猜到了她們針對她的意圖,她咬著牙,硬生生擠出一個笑來:“姜大人多禮了。”
沈清棠不明所以,只覺得幾人的氣氛古怪得要命,把薛執宜的手拉得更緊了。
姜緒收回徘徊不定的視線,卻恰好與沈清棠眼神相匯,只見沈清棠黑著個小臉,眼中滿是警告之色,似乎他只要敢靠近薛執宜,她就會一口咬上來。
沈清棠咬著後槽牙,鼻翼邊的臉頰都微微顫著,她用惡狠狠的眼神警告姜緒:他若是敢拿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去問執宜,就別怪她不客氣!
……
唐府外,見只備了一輛車,柴悅道:“不知姜大人要同去,備車的下人們疏忽了,還請稍等。”
說著便讓人準備去了。
到了這裡,薛執宜完全確定了柴悅此行不懷好意。
按高門大戶的規矩,女子不與外男同乘,只是平日霍無憂對她從來都不規矩罷了,但她還不至於連這一茬都忘了。
只備了一輛車,看來柴悅從一開始就打算支走沈清葳。
看了眼身旁的沈清棠,薛執宜不禁有些擔憂:若非沈清棠主動相邀,她薛執宜是不在這次的出行計劃裡的,那麼柴悅要針對的,只能是沈清棠。
“再叫一輛吧。”薛執宜忽道。
聞言,柴悅不友好地看著她:“喲,你倒是好大的架子?”
沈清棠只以為薛執宜是不想和柴悅同乘,便主動道:“柴小姐,這是我的意思,我在華京的時候就是這樣,車太擠了我坐不慣的。”
她也是難得嬌生慣養了一把。
柴悅只想儘快出門,便也沒有反駁,只差遣了下人去套車。
車裡,沈清棠還在擔心薛執宜為柴悅的話吃心,便安慰道:“執宜,我不想和她鬧得太難看,我應付應付她就是了,待會兒你別理她,只和我說話就好了。”
說罷,她又懊惱一嘆:“早知道就不叫你來了,我哪知道柴小姐是這樣的脾氣?”
薛執宜卻還在思索著方才的事,忽而,她道:“你的衣裳不錯。”
“什麼?”沈清棠眨了眨眼,看著自己身上的鵝黃色繡白梔子短衫:“這身我從前穿過的,你忘啦?”
薛執宜只一笑:“沒忘,只是忽然想與你換身衣裳穿。”
她今日穿的是件淺紫色窄袖短衫,肩頭上還繡著一對喜鵲。
沈清棠不明所以,但架不住薛執宜的央求,還是換了。
……
話說這廂。
另一輛滿載貨物的馬車,本該在唐府養病的霍無憂,此刻粘了臉絡腮鬍子,穿著粗布麻衣坐於其中,面前還坐著個戰戰兢兢的傅子賢。
“這位壯士?”傅子賢小心翼翼出聲:“帶你去柴家送完這批貨後,你就真的能給我解藥嗎?”
“這是自然。”
他隨口應承著,手卻百無聊賴地用不知道從哪揪來的野草,正編擰著一枚戒指。
……
薛執宜和沈清棠下車時,柴悅瞧見她們二人互換了衣裳,面色乍然一變:“你們怎麼……”
柴悅雖不知道薛執宜為何如此,但覺得她這麼做自有她的道理,便笑道:“我與執宜的關係向來如此,素日都是有首飾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