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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卻是,梁微寧說的五杯內屹立不倒,僅限啤酒或者低度數氣泡酒,平時和閨蜜在家,有事沒事來幾罐,就跟喝著玩似的。
但今晚這種場合,來的都是商界高階人士,要想從富豪兜裡多拿錢,主辦方在酒水接待方面自然得下足血本。
她手裡的紅酒,在柏圖斯系列中算得上排名靠前,口感醇厚,後勁也十足,對於初次接觸者,並不算太友好。
募捐儀式結束,陳先生席位上的箋封內容略為特殊。
主辦方做查閱時有些費解,工作人員按住耳麥呼叫前臺負責人,問陳先生今晚是不是帶了小朋友過來。
喝醉後的梁秘書,何嘗不是位小朋友。
陳敬淵接手中港至今,沒有哪位女下屬敢這麼跟他進行拉鋸戰。
箋封裡的數字,可謂歷經長達五分鐘的反覆刪改,尾部那串五花八門的零,成為梁秘書‘以下犯上’的罪證。
自然,募捐大事哪能這般兒戲。
其實早在儀式開始前,各方大佬們的意願金額就已入幕敲定,剛才的手寫環節,不過是走個虛場罷了。
接下來半小時,陳敬淵與幾位行業巨頭在休息區談事。
梁秘書安安靜靜坐於男人身側,溫順乖巧的像個洋娃娃。
言談間,其中不乏有人詢問女孩身份。
陳敬淵未回應,旁邊周家太子爺已慵懶出聲:“這可是陳先生的寶貝疙瘩,以後在圈內抬頭不見低頭見,還望各位多多照拂。”
話裡玩笑成分居多,梁微寧聽完眉心一蹙,不高興地反駁道:“我是秘書,不是疙瘩。”
喲,小姑娘喝醉,倒來了些脾氣。
周時敘微挑眉,饒有興致捏著酒杯輕晃,視線投向沙發主位上的男人,想聽聽他怎麼說。
氣氛靜默幾秒。
比起周太子慣用風月的語調,陳敬淵氣場一如既往的平穩內斂。
男人抬手輕點菸灰,溫淡開口,“中港董事辦的首席秘書,今晚不勝酒力,讓她待在我身邊不參與公共話題,各位應該沒意見。”
幾位大拿聞言相視一眼,連忙附和應聲“不礙事”。
陳先生親自出面維護的人,哪怕只是秘書,也足夠得到上流層的尊重。
自這場慈善晚宴過後,本埠權貴圈裡流傳起一則傳聞,他們都說,中港陳先生對下屬極為護短,尤其是護著他那位秘書。
秘書是誰,叫什麼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本人很漂亮。
宴會臨近尾聲,甲板上微冷的夜風吹散不少醉意。
梁微寧出來透氣,下臺階時不小心崴到腳,索性不想回去,便有了藉口到這後艙外的小片天地凝神靜心。
腦子雖然遲鈍,卻仍舊記得自己今晚是來工作的。
她在等老闆離席的通知。
最後沒等來司機電話,只覺肩頭一暖,身上多了件黑色男士西服。
梁微寧怔怔側頭,男人唇上銜煙,垂目落向她白皙瑩潤的雙足,低聲問她:“為什麼不穿鞋。”
女孩赤腳踩在甲板上,被大佬這般直直盯著,腳丫子有點害羞地躲了躲。
陳敬淵低笑,聲線暈染夜幕暗啞,“酒意上頭,倒真不怕冷。”
“腳怎麼了。”他又問。
洞察力過人的陳先生問到關鍵點。
梁微寧不好意思說自己崴腳,一邊穿鞋一邊道沒事。
然而,很快被男人看出異常。>>
無理由放任女孩的固執,陳敬淵隨手撳滅菸蒂,紳士從容地將人打橫抱起。
“陳先生。”梁微寧一下子清醒大半。
她下意識想要掙脫,男人低嗓沉沉落下來,“別動,把臉埋進我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