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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拿著鋼筆,在卷子上開始尋找起來。
但是可惜的是,代數試卷與英語不同,上面的選擇題少的可憐,才不過四道。楊曉隨意的在四道選擇題後面的括號裡,寫上了幾個符號,便看著滿篇的卷子開始發起了愣。
孫長有站在講臺上,看著下面的學生。只一眼,便看到愁眉苦臉的楊曉。看到他的表情,孫長有哪裡不知道楊曉被卷子給難住了。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錶,時針剛剛移動了兩個格。
“才十分鐘,就被難住了?”孫長有皺起了眉頭,從講臺上走了下來,走到了楊曉的身邊,低下頭看著楊曉的試卷。
看到孫長有走了下來,楊曉簡直都想把頭塞到書桌膛裡,這種感覺真是太丟人了。
看著只有四個字母的試卷,孫長有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句話都沒有說,轉頭又向講臺走去。
孫長有的舉動,驚動了孫芳菲,她同樣看了一眼楊曉,以及楊曉桌上的試卷。眼睛當時就瞪大了,現出了疑惑的眼神。
作為楊曉的老同學,她當然知道他的成績。兩人雖然沒有什麼交集,但是班級的大榜她還是能看到的。就算是花錢上的高中,七科滿分六百四十分,他也得考上五百零五分才有可能。
“這個假期,他都幹什麼去了,不會把東西全給忘了吧!”孫芳菲吃驚之餘,把試卷向楊曉這邊傾斜了一下,同時把自己的右胳膊也正了一下,以便讓楊曉能夠看到自己的試卷。
發現了孫芳菲的好意,楊曉極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但是迎來的卻還是一個白眼。
“今天可是把這丫頭給得罪慘了!”楊曉心中苦笑,拿起了手裡的鋼筆。
他現在心裡只存著一個念頭,那便是抄,也得多抄點。雖然這次成績並不算什麼,而且看起來他很有得倒數第一的可能性,但是總得在卷子上多寫點什麼呀。如果通篇空白,那可是太丟人了。
奈何的是,楊曉就是抄都抄不明白。各種各樣的符號如同天書一般,他的手都不好使了,只能依葫蘆畫瓢,在試卷上機械的描著一個又一個符號。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的鈴響,這種痛苦的折磨才算消失。而此時,整張試卷他才不過抄了三分之一。相比同桌的孫芳菲,他的苦逼程度已經到達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
第二節課是物理,第三節課是化學。
每一個出現的老師都會抱著一疊試卷走進教室,而苦逼的楊曉則經歷了一次又一次苦逼的事情。
他和孫芳菲便好似有默契一般,一個答題,一個在抄寫,而就是這樣,每張試卷,楊曉才不過堪堪能答滿一半。
到了第四節,楊曉已經被打擊得體無完膚了。他發誓,中午一回家,便把家裡的初中書全給翻出來,從頭到尾的好好的複習一遍。否則的話,他接下來的高中生涯,將會是苦不堪言。
當第四節的鈴聲響起時,幾乎所有的同學都下意識的腰板挺直了,便連已經神情近乎到呆滯的楊曉的心裡,也有些小激動。
隨著一陣高跟鞋的響聲,門被輕輕的推開。一個年約二十二三歲的女子走了進來。
“朱曄!”
便在她進來之時,楊曉的心裡也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就是一年六班的班主任,教英語的朱曄。今年二十三歲,才剛剛結婚不到一年。正處於最燦爛的芳華時代的她,是最漂亮的年代。哪怕是由於身為高中老師,不敢穿太過的暴露的衣服,也難掩她的光華。
她是瓜子臉,臉上時常帶著一絲甜美的微笑。嘴唇微厚,上身穿著一身白色的衫衣,胸前高聳,勾劃出極為優美的曲線。下面穿著一條咖啡色的長筒褲,給人一種得體莊重的感覺。若非是她的鼻樑上架著一雙極土的黑框眼鏡,她簡直可以稱得上驚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