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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之前無情自小殘疾的雙腿被孫思邈和扁鵲神速治好之後,敖蘭澤才想到,原來凡人的病症,只要不是扯到玄乎的天道、命運之類的,或是自己不願意好的,都是可以治好的。
所以他就想到了花滿樓。
花滿樓,他是期望見到這個世界的吧?
向孫思邈和扁鵲說明了花滿樓是因病失明的,孫思邈就給了他這個瓷瓶,並告訴他,裡面的仙丹可以讓人重返光明。
光明,只有失去的人才知道它的珍貴。
敖蘭澤知道他和光明這個詞是絕緣了,如果花滿樓能再看見的話,也彌補了他的這個遺憾。
所以在這個時候,花滿樓這個當事人沒什麼想法,敖蘭澤但是急得很。
花滿樓倒是有些疑惑,“這藥是……好好好,我吃還不行嗎?”
花滿樓有些無奈,他鮮有遇到敖蘭澤這麼急切的時候,除了上次他的孃親與師父險些被骨女盯上時,才有些急切的情緒。
他重新把丹藥倒了出來,頭一仰,“咕嚕”一聲,就把丹藥給吞了下去。
“好阿澤,這下可以了吧?”花滿樓揉揉敖蘭澤的腦袋,“現在能告訴我這藥有什麼效果了嗎?”
敖蘭澤沒有回答,卻反手拍開花滿樓揉他腦袋的手,把花滿樓轉過了身。“你睡一覺醒來就知道了,現在告訴你,我怕你高興到睡不著覺。”
哪裡有這麼誇張!
花滿樓沒有反抗地被敖蘭澤推到了床前,再被他押到了床上,甚至敖蘭澤還幫他蓋上了被子。
花滿樓哭笑不得,只能順著敖蘭澤的話,道了晚安之後乖乖地閉上了眼。
敖蘭澤關上房門前,輕聲地說道:“花滿樓,晚安。”
這是黑暗前的最後一晚了。
敖蘭澤走後,花滿樓也沒有睡得太安穩,他原以為這藥再怎麼樣也應該有安神的作用吧,結果腦袋疼得他半夜醒了。
醒來之後,那疼覺更加明顯了,腦袋的疼感漸消,眼睛處倒是疼了起來。
又幹又澀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花滿樓只能起身,捂著流淚的雙眼,去尋塊布來,順便倒杯茶潤潤口。
擦去了淚水,花滿樓習慣性地睜開眼睛,要去找茶壺。
然後,他就看到了披著月光的茶壺,茶壺上繪著映日荷花的圖樣,旁邊圍著繪著同樣圖樣的小茶杯五六個。
花滿樓他是小時候生病而失明的,在很小的時候,他還是看得見的,所以偶爾午夜夢迴之時,他也是有做著以前看到東西時的夢。
所以現在他以為是自己睡糊塗了,又做了從前的夢。
這樣的夢也是極少的,他通常的夢都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感覺不到,因此,花滿樓能做這樣的夢,他也是很高興的。
他翻轉過一個小茶杯,滿滿倒上一杯茶,飲了一口,喉中的干涉有所緩解,讓他不禁嘆道今天的夢真的很真實啊。
花滿樓開啟了房門,此時月上中天,整個世界灑下一片如水的銀輝。
這不是他以前看到的桃家堡,但並不妨礙他欣賞月下美景。
天上的雲慢悠悠地遊走著,偶爾遮住了月亮,使得光線都稍暗了一些。
花滿樓很喜歡坐著欣賞外頭自然的聲音,如果能看到的話,那最好不過了。
於是花滿樓就這樣坐著欣賞著月下景色,直坐到了天亮太陽昇了起來。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從沒見過,留著奇怪的小鬍子的人從他隔壁的房間裡走出來,伸著懶腰,還衝他打了聲招呼。
“早啊,花滿樓,你怎麼大早上的坐在門口啊?”
花滿樓:“……”
這聲音不是陸小鳳嗎,難道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