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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桃花都無疾而終的追命:大師兄長得俊到哪個世界都吃香,真好,管什麼啊,還是回去喝酒吧!
同樣桃花都謝光了的鐵手哪裡想得到這些,他聽到受傷兩字就圍著無情轉,“大師兄,你哪裡受傷了?”
無情默默地捂住額頭,“沒有……是敖夫人誤會了什麼。”
“哦,沒有就好。”鐵手聽到無情說沒有事,就放心了,大師兄從來不用他操心,他還是去管下三師弟吧。
而敖蘭澤對上敖寸心是完全沒轍的,最後還是師父葉英出手鎮壓。
哪個師父手下沒有熊孩子的,魔高一尺道還高一丈呢,《大唐中興頌》上次不是沒寫完嗎?回去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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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蘭澤小心地安慰孃親,孃親平時記不得複雜的名字,可是“大唐中興頌”這幾字可是記得牢牢的,可見其映象深刻。師父果然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阿澤安慰她,說是回去勸師父改個短的,長歌門李白先生的詩不是很不錯嗎,他會努力勸師父,讓孃親改抄李白先生的詩就好。
葉辰霄無語地看著平時精明極了的師弟,師弟每遇到自家孃親的事情腦子就是不夠用,李白先生的詩是很有名,可是最有名的應該是歌行體、樂府體的詩,要是師父換了一首《蜀道難》,心姨哭都沒有地方哭,畢竟師父記心姨寫大字時從沒有讓她寫全部,而《蜀道難》的字比《大唐中興頌》複雜得多。這個完全不夠算啊!
葉辰霄為心姨默哀三秒。但他默哀的物件很快換了人。
“皇兄,你請了客人怎麼不叫我。”一個敖蘭澤等人都頗為耳熟的聲音傳來,葉辰霄回頭一看,宮九換去了他常穿的白衣,改了一身華服,墨髮配上金色的發冠,這讓習慣宮九另一種畫風的葉辰霄看著有種彆扭的感覺。
皇帝看著這個常年就算宣召也不一定會進宮的堂弟,有些不懂他怎麼來了。宮九剛剛叫皇帝只是客氣客氣,這宮裡畢竟還是皇帝的地盤。
他的下一步動作就是擠進了敖蘭澤與敖寸心之間,“寸心姑娘,又相見了,你看我們之間還真是有緣啊!”
敖寸心剛剛接到了回去要寫大字的通知,一臉的悶悶不樂,她瞥了一眼宮九,“哼!”不開心!
宮九後領被人一提,然後他的視線就轉了一個方向,敖寸心從他的視線中消失,宮九竟被人硬生生提起挪到了離敖寸心遠一些的地方。
敖蘭澤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重新坐回孃親的身邊。
宮九也不放棄,他本想是擠進敖寸心母子之間,這樣兩邊都能增進一下感情,可惜失敗了。另一邊是敖蘭澤的師父,他還算聰明瞭,他知道,如果擠進這個方向,他……會被扔到更遠的地方,那麼只有前面了。咦!寸心姑娘前面怎麼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傢伙在,他剛剛怎麼沒看到?
之前無情被推到那裡,還沒回去呢!他雖被人稱做無情,可是師兄弟四人中,他是最感性的,最心軟的。雖然他不懂為什麼敖寸心理解的邏輯跑得那麼……遠,但是她說要保護他,還是讓他很是受用。看著她一路撒嬌著讓敖蘭澤把自己帶回家照顧,最後被駁回還被罰了一篇字,他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才是起因,只是不知該表示什麼,最後只是杵在那裡,想等敖寸心一會兒沮喪勁過了,再陪她編個花環吧。
宮九看敖寸心面前的無情坐著輪椅,就想把他推到旁邊自己上,可是……沒推動。一抬頭,無情也好奇地看著他。
無情也是見過王孫貴族看到美人就走不動路了,只是沒想到有人當著皇帝的面,還敢光天化日之下賴著個姑娘的,這臉皮這膽子他倒是第一次見。他怎麼可能給這人讓路?
他的確是雙腿殘疾無法站立,但他最為人稱道的本事,卻恰恰是輕功。輕功要求下盤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