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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被她笑得沒脾氣了,只好暗地裡罵自己蠢,同時抱怨起那本劣質的書。做完這些,她還是好聲好氣地對倚晴說道:「笑夠了沒?笑夠了就幫我把字擦掉,我可不想頂著一腦門『軲轆』出去見人。」
「吱呀吱呀」桌子摩擦地面的聲音停止了,是倚晴站了起來,下樓去打水找毛巾去了。回來的時候,她身邊還多了一個人,雙手捧著銅盆,小臂上搭著毛巾。
敢情蘇晚叫她去打水,她倒是使喚起別人來了。當然,這不是問題,因為蘇晚發現剛進來的那個丫鬟,嘴角一副要翹不翹的樣子。
我去,這丫鬟一定是在笑她臉上的字!
預習計劃被徹底打斷,蘇晚理所當然地將整個計劃都放棄了,每天自暴自棄地在幽蘭居里躺屍,心情卻和每次寒暑假拖欠作業不做時如出一轍,心存僥倖希望老師收了也不會檢查。
然而事實卻是,老師確實不會檢查,但詩社不會不玩遊戲。
不過,眾所周知,步入考場的那一刻其實是最輕鬆的。蘇晚也是如此。到了日子的時候,她的臉皮更厚一層樓,甚至將自己去參加詩社的集會當成了後宮選秀女。再不來點桃花運,她表示自己快要對這個世界失去信心了。
當日,蘇晚帶著倚晴出了門,往軒雅居去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名字時蘇晚還以為那是個買鞋的。軒雅居的地點太過隱秘,馬車像耗子一樣鑽了好幾個牆洞,終於在一個城中村公園一樣小氣的圓形門洞前停住了。
剛踩到石板路上,蘇晚好巧不巧正好踏在了一大塊從牆上一直延伸到地下的青苔上。這片青苔完美闡述了什麼叫青苔扶不上牆,登時蘇晚的前腳猶如她以前遛過的狗一樣,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可勁兒往前沖,連累它的主人被迫拉扯上了特快專線。蘇晚的後腳和身體就是這種情況,要不是倚晴及時拉住了她,身上變綠的可能不只她的鞋底和臉了。
懸著的重心突然被人拉回到了原有的位置上,蘇晚好久都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下意識地反手抱住了旁邊那根支撐柱。後來才發現那根柱子是倚晴,雖然她抱了倚晴很長一段時間,但鬆手後倚晴並沒說什麼,她尷尬地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那塊青苔僅僅是黴運的預兆,因為蘇晚很快發現,倚晴竟然進不去。
「難道那些小姐都不帶丫鬟的嗎?」蘇晚詢問守門的人,同時非常後悔今天沒有坐轎子過來,也是頭一回這麼理解蘇家把她藏起來這個做法。就這一小段時間,她已經看到好幾頂雍容華貴的女轎從自己面前經過,甚至有些人還掀開簾子看了她一眼,隨後自然是裝作沒看見,直接被人送了進去。
蘇晚覺得自己像馬戲團的猴子任人觀賞,儘管身上的衣著並沒有什麼不妥,但她卻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狼狽不堪。無視了那些人的輕蔑,蘇晚仔細地聆聽守衛的解釋。
守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倚晴,儘量壓低的聲音透露出男孩變聲期的沙啞:「帶是帶,但像您這樣帶著武器的,就不能了。」
蘇晚看了看倚晴隨身帶著的九節鞭,只覺得無話可說,難不成這守衛還擔心自己一言不合就對那些小姑娘動刀動槍的嗎?實際上據她所知,倚晴身上攜帶的不僅這麼一點管制刀具,當然她不會這麼傻不拉幾地說出來。
「既如此,那倚晴你隨車夫一起回去吧。」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她也不好因為這個當場和店家吵起來。到時候進去了再跟裡面的人解釋一番,今天的好心情已經完全被破壞了,說不定她能借這個理由直接回家。
倚晴一臉的不服,蘇晚進退兩難時,軒雅居里走出來一名穿著紫色羅裙的姑娘,那姑娘似乎是認識蘇晚的,只聽她溫聲道:「為何不讓蘇小姐進去,可是有什麼難處?」
「叨擾柳小姐了,蘇小姐帶的丫鬟身上有兵器,根據軒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