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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的人四處奔走,儘管他們為數不多,但確實令人驚訝!&ot;
你指的是一批美國的年輕人。
而我,也要做這樣令人驚訝的人,我不憚於為數不多,因為我知道有你,就已足矣。
你明白我的勇氣與決心嗎?
爸爸媽媽看了你的書,一方面很欣賞,另一方面卻又很擔心。他們說,要是再來一次&ot;反右&ot;和&ot;文革&ot;之類的政治運動,你一定會有牢獄之災的。原來,他們希望我能夠找到一個學理工科的男朋友,這樣可能會&ot;安全&ot;一點。
可是,我對他們說:&ot;爺爺不也是學生物的嗎?他照樣沒有能夠逃過劫難。&ot;我想,有的東西是我們必須去承擔的,想躲也躲不掉。我深深地知道,做你的妻子,不是來分享你的榮譽,而是來與你相互攙扶著走過漫長的、沒有盡頭的坎坷之路。
這些天來,我正在讀捷克作家哈維爾寫的一本書--《獄中書簡--致親愛的奧爾嘉》。這本書直接印證了摩羅所提出的一個嚴峻的命題&ot;巨人何以成為巨人&ot;。
在中國,一旦發生變故,立刻便出現&ot;夫妻本是同命鳥,大難來時各自飛&ot;的結果。鬱達夫的妻子王映霞、柏楊的妻子倪明華、李敖的妻子胡茵夢,都是在愛人最艱難的時候、最需要支援與安慰的時候,選擇了冷酷無情地背叛。
於是,鬱達夫遠走天涯,葬身異邦;雖然熬過難關,走出牢獄,最終沐浴在解嚴以後的天空下,但他們精神上所受的傷害已經難以癒合了。這種傷害,直接影響到柏楊與李敖們的思想和創作,影響到他們對人生的基本態度和判斷。
我認為,柏楊和李敖晚年所犯的一系列錯誤,顯然都與當初心靈上受到的巨大創傷有關。
他們的思想裡有太多的仇恨,因為他們是受過傷害的人,仇恨是一種自我封閉和保護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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