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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給木眠買的小玩意罷了。
「記得,你喜歡音樂,這還是我親自去給你挑的。」木朝暉激動道。
木眠的手指在金色撥片上摩挲著,語速緩慢:「我從來沒有用過它。」
這枚吉他撥片,自從被送到他手裡,木眠就沒有用過。
他給撥片打了個孔,每天都戴在身上。
在每一個撐不下去的夜晚,他都會把撥片拿在手裡,輕輕在上面撫摸著。
一下又一下,也告訴自己。
爸爸說過,我是男子漢了,我要照顧好媽媽。
木朝暉眼神閃躲,裝作看不見他眼中的酸澀,他現在不想回憶什麼父子情。
他只想要錢。
他過了三年躲藏的苦日子,只有錢能改變他的現狀。
天色逐漸陰沉下來,吃完晚飯散步的人們也逐漸開始回家。
祁肆言雙手插兜站在門前,點開門禁往外一看。
距離他給木眠開門禁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分鐘。
木眠的呼吸逐漸變沉,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他自虐似的又問:「如果我和媽媽沒有錢,你還會回來找我們嗎?」
木朝暉設想了一下那樣的場景,否定的話在脫口而出之際立馬改口:「當然會了,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要在一起的。」
木眠的家庭觀念很重,看著冷,實際上心最軟。
他將木朝暉一閃而過的心虛盡收眼底。
他知道,他的父親,早就死了。
「你給我一個卡號,我每個月會往裡面打兩萬塊錢,足夠你生活了。」
這是他做出的最大的讓步。
他現在的生活,都是祁肆言給他的,他自己賺的錢會定期給陳亦雅一部分,大部分都在自己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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