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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剛要走,就被一把拽住了手腕。
回頭對上那雙深沉如水的眸子,許然心裡咯噔一下。手腕上的力道一如往常,握得他生疼,許然想把手往回抽,賀承就硬拽著他往臥室裡帶。
「等等,賀承!」
許久沒有全須全尾地喊賀承的名字,賀承給出的反應令他戰慄不已。也不知這男人哪兒來這麼大的力氣,或許是體力相差懸殊,賀承一甩手竟將他直接摔到床上。
被拐杖別了下胳膊,許然疼得滿眼熱淚,還未等起身,一道黑影就從頭上壓了下來。
「等等,不要……!」
許然掙扎著。他悲哀地發現這個男人欺壓他已經成了本能,直接將他的右腿夾在自己兩腿中間,只要稍微往後一坐就能折掉它,許然瞬間就不敢動了,嚇傻了般看著他。
賀承不說話,許然最怕他不說話,這時候的賀承比魔鬼還可怕。
「你起來……有話好好說。」
許然推他,賀承卻紋絲不動。
賀承眯起眼睛,細細地打量著他的臉,半晌才啞著嗓子問,「許然?」
「是我。」許然顫抖著回應,提防著那隨時有可能扇到臉上的巴掌。
揚起的手卻遲遲沒有落下,賀承只是皺著眉,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許然。」他確認道。
忽然他勾起嘴角,一樂。
「沒出息的廢物……」他低聲罵道。
許然心涼了半截,還是推他,一邊喃喃著,「是,我是個沒出息的廢物,誰也比不上……你放過我,好嗎?」
「放了你?」賀承終於有了回應,卻是嗤笑著的,「我還沒爽夠,憑什麼放了你?」
我還沒爽夠。
許然愣愣地看著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有些不認識賀承了,這個一臉鄙夷卻還是強壓著他的傢伙,真的就是自己愛過十年的男人?
求你了,許然顫抖著在心中默唸,給我留一點面子,不要趕盡殺絕。
他去撥賀承的手,卻被越壓越緊。忍無可忍,他低聲道,「賀承,我不是你的飛機杯!」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了。
賀承嘴角慢慢咧開,像慢動作的回放,漸漸地,凝固成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飛機杯?」賀承居高臨下地瞪著他,一字一頓道,「你覺得自己是個飛機杯?」
「……不是嗎?」
就算是酒吧街裡的鴨子,也要比他來得有尊嚴。許然知道自己是鬼迷了心竅,但凡有些自尊,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踩在腳下。說是飛機杯也不過如此。
只不過是愛慘了,看不開,也放不下。
賀承很少在他人面前展現自己的醉態,許然看著也覺得新鮮。或許是這種陌生刺激了他,又或許是已經決定要離開,各種情緒疊加在一起,讓他變得比以往都要大膽。
他用力把賀承推開,坐起身,揉著抽痛的右腿。
倒在床上的賀承有一瞬間的愣神,忽然大笑起來。
「……許然啊許然,你可真看得起自己。」
突然,他一個翻身跳起來,將許然重新壓在床上,溫熱的呼吸打在耳側,「你不是覺得自己這十年來一直是個飛機杯嗎?那就來履行飛機杯的義務。」
心臟被狠狠一扯,幾乎剝離了身體散落一地。許然就那麼看著他扒開自己的衣服,露出消瘦蒼白的胸膛,然後是褲子,被賀承扯了半天,釦子劃過小腹留下一道慘紅的印子。
「賀承。」許然幾乎聽不清自己的聲音,只是破天荒冷靜地喚著他。
賀承抬起朦朧的醉眼,狠狠瞪他。
「你算什麼……你算什麼東西。」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