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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緩和了下精神,應閒璋連滾帶爬沖了出去,口中還大聲叫嚷著,「快點——來——看——啊——」
「……」越初笑嘆了下將自己埋進了水中,「好歹也把我先抱出去吧。」
第67章 新旅程。
「去哪?」越初差點跟浴桶裡泡發了, 應閒璋才知道回來。
「過幾天就是祈靈會了,祁宴說一起去玩玩吧。」應閒璋正坐在床榻邊,將自己和越初的合照發了出去。
越初:「天界嗎。」
應閒璋點頭, 「嗯,祁宴要去辦點事。同你也沒什麼關係, 就是去繞繞。」
越初倒是無所謂, 他現在多數時候就跟個沒腦子的娃娃一樣, 他們把自己帶到哪,自己就去哪待著。沒人管顧自己的時候,他能一個人從早上坐到晚上一動不想動。
應閒璋又接著道, 「言語那邊的手續也下來了,正好把他接上。」
越初想想言語又覺著發愁, 季何生的死,池懷寄的死, 如今妹妹又要被送走。雖說這裡也有言語自討苦吃的緣由,但瞧著還是讓人覺著可憐。
「這次的事,天道沒追究什麼?」
應閒璋:「有追究的。不過都也通知的宋衷他們。到底還是有人一直在從中插手, 只是天道都拿不準的事,自然處理起來有些難度。」
越初詫異,「便是天道也沒法子?」
應閒璋編輯好了微博, 按下傳送,看著迅速增長的轉發和評論, 「總有那麼些事,是天道處理不掉的。鑽空子罷了。」
越初輕點了下頭,想著都也無所謂,只說讓他們幾個遇事當心些就好。
因為身子疼得厲害的緣故,越初現在就像個木偶般的。他們幾個讓自己去哪, 越初便跟著去哪,也不愛做什麼,身上總是乏得厲害。
全身上下都沒什麼精神,也就挨著應閒璋的時候能稍微緩解上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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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跟師門裡給池懷寄過了三七,重新歸置了歸置那兩個小靈龕。
「這些時日就先不來了。等閒下來了再來看你倆。那些亂說話的都讓我給告了,祁宴說下個月開庭,那之後應當就都也消停了。」
「車在山下停好了。」朝辭鶴來時,越初就一個人坐在靈龕前,他離著遠,便也不知道越初再同他們說什麼。倒是瞧著他師父給上供的果子拿起來自己吃了。
想來他師父也是知道的,死人就是死了。可饒是如此,卻也還是想同那逝去之人再念叨上兩句。
越初依言看向走來的朝辭鶴,撐著身子便想起身,可身子痛的讓他只倒吸了口冷氣,便又跌坐回去。
一旁立著的應閒璋趕忙沖了過去,小心將人扶了起來,「當心些。」
越初故作輕鬆著聳聳肩,又看向了池懷寄與季何生,「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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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朝辭鶴帶著上山的,如今下山也是騎在朝辭鶴背上的。
雪白的毛茸頸子讓越初上手揉了幾下,短短的毛球尾巴也被越初攥在手裡玩了好一陣。
朝辭鶴也沒惱,換了旁人他早尥蹶子了,「您知道為什麼要馱著你上山嗎。」
「啊?」越初鬆開了玩人家尾巴的手,「還有說法嗎。難道不是因為我這身子根本走上不去嗎。」
朝辭鶴輕聲笑著也沒否認,「他們說無論去哪隻有腳不沾地,才能從哪來,到哪去。來時是我帶你進來的,自然也要我送你出去。不過都是封建迷信罷了,也只圖個出門在外平平安安的,聽聽就是了。」
越初又揉了揉朝辭鶴頸子,安撫道,「禍害遺千年的,我哪有那麼容易就死了。」
朝辭鶴:「但您當年就是那麼死了,連個遺言也沒給我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