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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是他們倆人交換靈力的媒介,應閒璋現在身子正虛,不能沒了這個。
應九:「你倒是體貼他。」
應閒璋也就無所謂的笑笑,又擺弄著手機,「這個怎麼用。」
應九接過劃拉了兩下,直接進了越初的個站,又將手機扔回去,「反正你就想看越初的東西唄,給你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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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重來。」祁宴打斷了臺上的人。
他家負一層有一個小劇場,劇場裡面有一個小舞臺。平時祁宴和越初對戲都是在這兒。
祁宴:「你情緒能不能到位點。」
無實物表演本身就考驗功夫,甚至對面都沒個搭戲的人,全靠越初一個人。
「我一宿沒睡了。」
祁宴:「別那麼多沒用的,再來一遍。」
祁宴哪都還算好,唯獨在拍戲上,嚴苛的要命。十年能帶出三個影帝,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但祁宴本身並不會演戲,他甚至提不出任何建設性意見,可看人看戲看劇本的眼光又極好,他說不行那就一定是還有上升的餘地。
所以最後就是一遍遍的重來,直到祁宴滿意了為止。越初是這麼過來的,雪渺當初也是這麼過來的。出人頭地哪有不吃苦的,天賦再好也是一部戲一部戲磨出來的。
越初是圈內圈外公認的,不說老天爺賞飯吃,那都是老天爺追著攆著抱懷裡餵飯吃。但就是這樣,經常被祁宴困屋裡三個小時出不去。什麼時候磨出來了,什麼時候才放他出去。有時候菸癮犯了連煙都不給他。
他都懷疑是不是祁宴報復他。
「喝點水,再來一遍。比剛才好點。」
祁宴不覺著有什麼,他打小練功就是這麼過來的,他師父就是這麼教他的。他對越初也就是三個小時,越初當年對他一套刀法盯一宿。
…可能真的是報復。天道好輪迴。
「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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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這些傷…」應閒璋從越初的個站裡翻出他以前的照片。
十六歲時候的越初,所保留下來的只剩下一些劇照。
消瘦羸弱的軀體上布滿了傷痕,眼窩深陷,肋骨清晰可見,懷裡抱著一把刀,足有半個他那麼大。但眼神卻兇狠堅毅,已經有了現在越初的幾分模樣。第一部 戲裡越初演了一個歷盡磨難的小刺客。
只是從神明的角度來看,應閒璋一眼就能看出,那傷是真的,絕不是妝效。
應九偏過頭來看,「哦…你等下。」
他說著從手機裡調出兩段年代久遠的影片,影片裡是祁宴和十六歲的越初。
祁宴:「你過來,我們上藥。」
越初裹著被子縮在角落,目光憎惡,祁宴才一碰他就被猛得躲開,那狀態像一隻只剩一口氣卻仍要殊死反抗的豹子。
應九顯然是不耐煩了,龍尾一勾直接將被子全部扯了下去,「買來的有點買來的自覺,等誰伺候你呢。」
鏡頭外應閒璋看了應九一眼,應九尷尬笑笑,「少這麼看我,你媳婦兒全靠我伺候呢。」
他又轉回頭,影片中的越初因為沒有了被子的遮擋,只能慌張赤著身子,滿身的傷痕一眼可見,遍身的斑駁,腿上的疤痕從腳腕一路蜿蜒上膝蓋,那不同於劇照,直刺得應閒璋雙目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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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
「祁宴是把他從狗籠裡帶出來的。」
應九直接打斷了他,並不理會他動怒,語氣仍是慵懶,
應閒璋一把拎過他衣襟,掌間的炙熱險些灼傷了應九,
「你再說一遍。」
第8章 狗籠子。
應九其實從未見過暴怒下的應閒璋,曾經的應閒璋作為天道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