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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睡覺吧。」應閒璋好聲好氣著。
「變回去啊!」
「好好好。」應閒璋哪還敢再多說一句話。
越初燥得厲害,但礙於先前的諾言,最終還是選擇了…
先睡吧。
·
凌晨一點半。越初睡著了,睡夢裡如同往常一樣安穩,耳邊卻隱約聽到了規律且有力的心跳聲。是能讓人愉悅的聲音。
凌晨三點半。應閒璋滿血復活,此時正懷抱著越初滿屋子轉圈,用舞步表達自己此時的歡愉。
應九:「我以為會是華爾茲,沒想到是蒙古舞。你夠了好嗎,你再給孩子轉悠吐了。」
應閒璋慌忙停下來,低頭看了看懷裡熟睡的越初,一時心生憐愛,便用額頭蹭了蹭他。那是很孩子氣的舉動,像是一隻貓非要給對方蹭上自己的味道。應閒璋總也想儘可能的讓越初身上多一點屬於自己的痕跡。
「快看快看,變了變了。」應閒璋坐回地上,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家裡的沙發是不屬於自己的這件事。他將越初的手輕抬起來,讓上面的墨綠色戒指得已展現給那兩人。
應九看看祁宴,「變了…嗎?」
祁宴也看出確實淺淡了些,但他著實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應九:「哥呀,就算是變了,那也最多隻是,有那麼一點點緩和的餘地,也不過是孩子沒那麼恨你了。真的不至於這麼開心。」
應閒璋:「滾。」
沒有人愛聽潑冷水的話,應閒璋也是如此。
應九:算了吧,沒救了。
·
凌晨四點半。祁宴還在忙著越初的事情,應九已經去準備早飯了。而應閒璋則是一邊抱著越初,一邊整理著之前邵青給他的東西。
「說好的出浴照呢…」應閒璋嘀咕著,他要不是怕打擾譚楠,可能會直接打電話給邵青滴溜起來質問他。
應九:「怎麼想都是騙你吧!他拍沒拍過出浴照我還能不知道嗎。這裡面真要有那我們手拉手去報警好嗎!」
祁宴循聲瞪了應九一眼,「小點聲,還睡著呢。」
「哦…」應九趕忙噤聲,他已經習慣了,他現在絲毫不覺得委屈。
應閒璋不信邪,哪怕是電視劇裡裁出來的都也好,但也確實如應九說的,真要有才是要出事。
可偏偏,就還真的有。
此時應閒璋手中攥著張照片,胳膊竟是有些打顫。
祁宴:「你有帕金森去治好嗎。」再給我師父晃悠醒了。
應閒璋抬抬眸子看他,然後便又把目光落回照片上,胳膊繼續打顫。這次連祁宴也察覺出不對勁了,祁宴根本不理會他,上手直接從他手中將照片抽了過來。
那是一張越初趴在池沿的照片,照片中他半散著頭髮,多餘的幾縷用桃花枝隨手一別。身子半是赤著,只餘了件輕透小衣都已經被水打濕,露出被熱氣燻紅的肌膚。池中的人笑意吟吟,一手撐在池沿把玩著碎發,一手端著酒碗像是再沖誰討酒喝。
輕慢,撩撥,扣人心絃。
這不是劇照。祁宴心下清楚,這就是他師父。他師父還活著的時候。他師父就是這樣,無論做什麼都開開心心的。
但應閒璋比他還清楚,他甚至清晰記得這是哪年哪月,在什麼地方。甚至記得因為不給他酒喝,那孩子吵著鬧著直接上了自己的床。然後被正直的自己提溜著扔出去了。
屋子裡突然靜默得可怕。
應九:「你們出個聲行嗎,我害怕。」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祁宴看向應閒璋,他心下是知道的,他師父只會對應閒璋露出這樣的神情。當著徒弟的面再怎麼也不會輕佻到如此程度。
「第二年,按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