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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天道的存在就是約束他們這種不法分子存在的。
「哦,對了,如果你真的好奇…」應九琢磨了下,「你可以找外面那些記者,你只要說有越初的料,他家八輩祖宗都能給你挖出來。」
「那我謝謝你。」
越初的聲音!?
正中的兩人身子突然一僵,同時慌張回頭,就看著越初和祁宴站在樓梯口,應該剛從樓下上來,越初手裡還捧著小半把瓜子,他現在那表情,就差把瓜子皮吐應九臉上了。
應九:「…你從哪聽的。」
「狗籠子。」越初絲毫沒隱瞞,臉上分明寫著,我聽你倆怎麼往下編。
那就是聽到應九殺了他父母了,可他又意外的平靜。
越初側頭看看祁宴,將瓜子皮扔他手裡,祁宴十分自然的接下。
「神明中這麼多法外狂徒嗎。」
法外狂徒·龍應九
祁宴:「所以我不喜歡神明。」
「但他是你男人。」
祁宴:「嗯,所以人都是雙標的。我也不能給他舉報了。」
越初點點頭,「我上樓了。」
·
應閒璋沒多想,直接上樓去追越初,進屋時越初正靠床上看劇本,見著是他來了雖是不說話,但全身厭惡性的往床裡挪了些。
越初抬手翻了一頁劇本,卻馬上因手疼而將胳膊放了回去。祁宴方才說暫時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只能暫時性的止疼,但又怕他有耐藥性,所以不是疼的受不住,就先不吃了。越初想想也好,拍戲前吃上一頓能應付過去就好,後面還有幾場打戲,手不能廢了。
「你父母的事,應九不是——」
應閒璋還是不大希望越初誤會應九,可話沒說完就被越初打斷,
「死了就死了。」
極其冷淡,冷的應閒璋不知道還要不要安慰他。
越初:「你想聽什麼直接問就是了,合同上寫著的,我不會欺瞞你。」問完趕緊滾,別跟這兒礙眼。
越初其實已經想開了,只要應閒璋別動手動腳將自己當做他的所有物並實施不法侵害,其他的他姑且都能忍,打不過,他也就只剩下忍了。
可應閒璋覺著應九說得對,他不能從越初口中探究越初的過去,那難免殘忍。
「沒什麼。」應閒璋笑笑。
越初偏頭睨了他一眼,像是思考,但又將目光落回了劇本中,「我以前睡在狗籠子裡,他們不怎麼放我出來。」
應閒璋有一瞬錯愕,他沒想著越初會如此坦誠,語氣淡薄,沒太多情緒,那感覺就像是和故事裡的自己割裂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只是講述旁人的事情罷了。
「身上的傷呢…」
越初:「我爸打的。腿上的傷是他拿割草的鐮刀砍的。」
應九說過,是繼父。
應閒璋:「你眼角的疤…」
「菸頭燙的。」越初仍是淡漠著,沒有任何情緒,但有些話明明到了嘴邊,但最後卻又沒說。
比如菸癮是十二歲染的,那人將沒抽完的煙直接塞進了他嘴裡,捂著他的嘴讓他生吞了。
不說了,說了也沒意思。
越初說的並不詳盡,就好像只是單純為了應付應閒璋的好奇心罷了。可饒是如此,他的每句話每個字都狠狠碾過應閒璋的心口。
應閒璋想不通,若是受苦來的,又何必讓他回來呢。
「…抱歉。」應閒璋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越初其實沒太聽懂這個道歉的含義,含混應下只是因為不想搭理他,可又一轉念,自嘲著說道,「我還得感謝你們把我拖出苦海。」
然後變成了一個枕頭的童養媳,一個給他人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