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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一邊吹口哨。
大作家們統統致辭向新書的作者表示祝賀。大作家甲說《動物解剖學探秘》是里程碑式的學術著作;大作家乙說他和總編輯在30年前就是朋友;大作家丙說如果讓他寫這種書他一個字也寫不出來;大作家丁說總編輯一生甘為他人作嫁衣裳如果總編輯也寫書那麼在座的作家可能都會沒飯吃了。
“真假。原來這就叫新書首發式,不三不四的人說不痛不癢的話花不明不白的錢。”貝塔給新書首發式下定義。
舒克瞪了貝塔一眼,他不允許貝塔褻瀆他崇拜的這些大作家。
“怎麼啦?”貝塔不明白舒克幹嗎瞪他。
“你別亂罵人,這些人可是受人尊敬的作家。”舒克說。
“我怎麼覺得他們一個個俗不可耐,你看他們坐在這種場合裡的表情,就像吸了海洛因。你別瞎崇拜,不信咱們選一位大作家,一天24小時遙感監視他,保準到第6小時你這輩子也不想再見他丁。”貝塔反駁舒克。
舒克看皮皮魯。
“依我看,作家不像貝塔說的那麼不值錢,也不像舒克說的那麼值錢。”皮皮魯裁決。
“反正這個會場裡的作家沒一個正經作家,真正的大作家才不到這種場合來呢。你瞧他們臉上那種陶醉的表情。作為作家,這種表情只應該在寫作的時候才會有。凡是在社交場合臉上出現這種表情的人都不是真正的作家。”貝塔剖析熒光屏上的作家。
皮皮魯微微點頭。
“快看,好戲開始了!”貝塔興奮地指熒光屏。
總編輯和解剖主任分別將大作贈送給諸位大作家和記者們。
來賓紛紛要求作者在新書上籤自己的大名。
大作家丁首先發現書上沒有總編輯的名字。他把這個發現告訴了鄰座的大作家甲。大作家甲又轉告給大作家乙。
5分鐘後,會場鴉雀無聲,與會者從不同的角度注視總編輯。
精明的總編輯發現了會場上的這個變化。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總編輯問身邊的大作家丙。
大作家丙把自己手中的一本《動物解剖學探秘》送到總編輯眼前,他用手指書上作者署名的那一塊地盤。
總編輯的臉漲紅了,是那種連傻瓜也能看出的做賊心虛式的臉紅。
“太不像話了,這是嚴重的失誤!”總編輯滿場找秘書。
“我想向總編輯提個問題。”一個青年記者站起來。
會議主持人只能同意。
“您能說出這本書
第二章寫的是什麼嗎?”青年記者發難了。
“
第二章……
第二章……就是……”總編輯頭上開始層出不窮地冒汗,“你們看我這記性,連自己寫的書都記不住了。”
“我向解剖主任提個問題。”一位女記者站起來,“請問您這本書是哪年開始寫的?”
“3年前。”解剖主任回答。
“您是哪年認識總編輯的?”女記者問。
“去年。”解剖主任看了總編輯一眼。
“這就怪了,您和總編輯是去年才認識的,你們怎麼能在3年前就臺作寫書呢?”女記者不等解剖主任回答就坐下了。她不需要答案。
會場氣氛凝固了。
大作家們開始交頭接耳。
總編輯如坐針氈,他恨不得一口吞了解剖主任。
“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最好別要。”貝塔嘆了口氣.好像十分同情總編輯目前的處境。
“看到別人有了成就,就想分享。”皮皮魯連連搖頭。
“可以分享別人的喜悅,但不能分享別人的成就。”舒克離開監視器,他不想再看這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