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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影也無去蹤,他驚慌的四處張望,卻只看到窗邊簾子子在輕晃。他當即大驚,問守在門外的衙差是否看到有人進他的房間,衙差有些奇怪的搖了搖頭。
他心裡更加的怕了,料想那男子必定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這種人行事素來憑一已喜惡,是極為難纏的主。
許知府想起這件事情,只覺得似被人掐住了脖子般難受,卻又沒有辦法,心裡更加的難受,卻又沒有半點法子。不禁在心裡尋思那人到底是誰,和楚晶藍到底是什麼關係?而他是看著楚晶藍長大的,知道她雖然極為聰明,但是從來都不和江湖上的人來往,便欲讓他的夫人去套楚晶藍的話,沒料到那楚晶藍竟直接拒絕了!如此一來,他的心裡更加的不安了!
此時站在那熟悉的案臺之上時,心裡也不禁有些發毛,往日的威風和鎮定全部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看了一眼臺下的楚晶藍,再看了一眼微微有些據傲的於文遠,心裡只覺得更加的煩燥,當下重重一拍驚堂木道:“臺下所跪者何人!”
楚晶藍朗聲道:“楚家家主楚晶藍!”她其實極為討厭這些過場的禮節,她是誰許知府自是認識的,可是她也知道每次升堂的時候,這些話是必問的,在西鳳國這種過場也稱之為“認人”。
許知府微眯著眼睛道:“楚晶藍站起來說話吧!”
楚晶藍想起往日裡許知府官威甚重,昨夜裡又對她避而不見,原本以為他會伺機為難於她,沒料到一開始竟就不讓她跪,心裡不禁升起了幾分好奇之心。
於文遠一見這種情景,心裡不禁有些擔心,只是又想起昨日裡許知府收他銀子時的爽快,心中又微微一安。
陳師爺將早早就寫好的案情概述以及楚晶藍和於文遠早就寫好的狀詞遞到許知府的面前,許知府粗粗看了一眼後道:“臺下站者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下跪?”
於文遠朗聲道:“我是今科新榜進士於文遠,因為有功名在身所以無需向大人下跪。”
許知府輕輕點了點頭後看著楚晶藍道:“楚晶藍你狀告於文遠火燒楚家,積貨屯奇破壞整個絲市,可有證據?”
楚晶藍躬身答道:“回大人的話,四年前民婦新接手楚家時,曾和絢彩坊於家有過過劫,絢彩坊因為楚家的掘起而沒落,於老當家也因此病重而亡。於三公子文遠認為於老當家之死,是因民婦而起,所有以一直對民婦懷恨在心,今年中進士歸鄉之後便一直在打楚家的主意,欲將楚家置於死地,更曾數次設計欲壞民婦的名節,均被民婦識破。他懷恨在心,將於家的鋪面和祖宅抵押給錢莊後籌得大筆銀子將杭城附近的絲全部買盡,然後再煽動城中的當家掌櫃一直買絲,從而引得絲價暴漲,他覺得這樣還不足以讓楚家傾家蕩產,昨夜裡著人縱火,欲將楚家付之一炬!牛掌櫃、張掌櫃、李掌櫃都可以為我證明於文遠屯絲之事,臺下跪著的顧榮輝昨夜裡在火場發現,他說昨夜的火是於文遠指使放的!”
她口齒伶俐,原本極複雜的事情被她三言兩語就說的極為清楚。
顧榮輝聽她這一邊一說,便知道她在為他脫罪,當下心中甚喜,忙道:“大人,早在一月之前於文遠就許了我一千兩銀子讓我縱火燒了楚家,我在楚家已有數年,姑母於有育之恩,表姐素來待我寬厚。我不願助紂為虐,所以一直沒有答應,而昨日裡於文遠逼我縱火,我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去了楚家的織紡,卻想起楚大小姐往日裡待我極好,我一時下不了手,沒料到於文遠他狼子野心,見我不敢下手,就將我打暈在地,然後又收買了楊昭前去縱火!大人,我冤枉啊!”
楚晶藍早知他平日裡是個沒品性的,撒謊成性,做事極喜歡推責任,此時聽到他這一席話心裡不禁冷笑連連,昨夜裡他明明是去縱火的,若不是安子遷的人收拾了他,那把火他只怕是早就放了!只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