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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繼續招呼顧客去了。
十分鐘後,心事重重的齊非回到了客棧,又被成莫言用手機遙控著,來到了客棧對面的茶館,在二樓角落裡的一張茶桌前,看到了這個冤家仇人。
成莫言只有三十六歲的年紀,鬢髮卻已經有了幾分斑白,一米七五的身高在江南人中算略微出眾的,體形瘦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給人一種飽詩書的感覺。
“小齊比以前更漂亮了,看來是有愛情的滋潤吧?”成莫言面帶微笑,上下打量著齊非,目光有些肆無忌憚。
“成莫言,我來見你,不是聽你說廢話的。”齊非面無表情的站在桌前,聲音中透著冷意。
“那我就少說幾句廢話。”成莫言輕笑一聲,揚了揚下巴:“你怎麼不坐?是想整個二樓的客人都注意這裡嗎?”
齊非只好賭著氣坐下了,成莫言非常喜歡這種掌握著主動權,站在上風談話的感覺,暢快的笑了笑。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慢條斯理的問道:“聽說你最近幾年發達了,還在江洲開了自己的公司?”
齊非冷臉不語,成莫言也不在意,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可我這幾年混的就不怎麼樣嘍,你看看我,現在只能跑到大理這個鬼地方來,在路邊擺一個地攤,幫別人看看手相算算命,賺幾個賞錢度日。”
齊非冷笑一聲說道:“那是你自作自受。”
“我自作自受?”成莫言被觸動了傷口,有些較真的反詰道:“要不是出了那檔子事,我現在起碼也是副處級待遇了,我做的沒錯,只是運氣不好而已”
齊非冷冷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幾乎表演了所有肥皂劇裡負心男人的戲碼,她已經隱約猜到下一步的劇情了。
成莫言開始倒苦水一樣的訴說著自己的遭遇,無非是當年他甩了齊非做陳世美之後,剛吃完訂婚酒,未來岳父大人就被雙規,之後未婚妻遠走它鄉,學校將他打入冷宮,之後的種種事情。
這其中,他只訴說著自己受到的不公待遇,卻隻字隻字未提他當年給齊非造成的傷害,而且還對齊非猶有遺恨,認識自己丟了大學講師的飯碗,責任應該歸咎於齊非而不是他。
聽著聽著,齊非終於忍不住了,打斷了他的牢騷,冷笑說道:“成莫言,你受黨紀處分,被學校開除,這兩件事憑什麼也算在我的頭上?你自己做了壞事,憑什麼怨我?”
成莫言也是一聲冷笑,一指齊非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要沒有你舉報我,學校怎麼知道我做的事?憑什麼處分我?這件事除了你還能是誰做的?根本用不著證據”
齊非氣得張了兩次嘴也沒說出什麼,成莫言繼續冷笑道:“啞口無言了是吧?那我就不和你多囉嗦了,咱們說正事”
齊非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平息了一下怒火,盯著他問道:“什麼正事?”
成莫言不屑的笑了一聲:“你把手機拿到桌上來,錄音關掉,別和我耍花樣。”
咚手機扔到了桌上,齊非一伸手指,按掉了錄音,冷眼看著成莫言。
“知道配合就好。”成莫言滿意的點點頭,這才說道:“你現在發了,我卻躲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出力賺錢,所以我覺得這樣有些不公平,想向你借些錢做做生意。”
齊非一撇嘴,做了個我就知道的表情,“借多少?”
“我本想借十萬就算了,可是看到你的小男朋友開的那輛車,又改變主意了。”成莫言用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得意的說道:“所以我想投資大一點,還是借二十萬吧。”
齊非一把抄起茶杯,便向那張面目可憎的臉潑了過去,沒想到成莫言已經早有準備了,一拉矗在桌旁的一塊木板,擋在了兩人中間。
原來這是一塊看相算命打廣告的小黑板,上面用彩色粉筆畫著一張面部穴點陣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