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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抱著志謙的手臂,志謙也緊緊夾住我的手,回過頭吻吻我的額角。
志謙很少在人前對我表示親熱,這算不算進步?
我開心地想著。
到了家,志謙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上網。
因為明天他要出差,我們竟然難得地坐在厚實的地毯上對著電視,看了一部碟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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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末男女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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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名叫《兩小無猜》,是法國大導演的手筆。
因為是文藝片,我也很喜歡看。
非常動人的畫面,非常動人的故事,非常純潔的感情,我和志謙都看得不住欷殻А�
其實愛情到底是什麼呢?
一時的心動?天長地久的糾纏?或者世上本沒有愛情,只是說的人多了,也就有人相信了?
躺上床,志謙的身體很暖,他一年四季沐冷水浴,面板光滑如絲緞,我靠過去,緊緊貼著。
志謙是我冬日的多功能熱水袋。
奇怪,我緊緊抱住他,他也用力環住我,可是,我們都沒有做愛的衝動。
以前,只要想到他溫暖的懷抱,只要靠近他,感受他的氣息,我便難以自持。
曾經我們如此瘋狂迷戀彼此的身體,像做科學研究一樣探討、摸索對方的身體,不惜花昂貴代價到酒店開房。
現在一切熟到不能再熟,又有自己的家,絕對自主,卻沒了興致。
我們還是做愛了,但是沒有任何激情,完全例行公事,彼此都不能從中獲得更多的樂趣,整個過程非常簡單乏味,甚至連線吻都省略了。
其實,就算接吻,也沒有了以前那種心馳神往的感覺。
生命是一場幻覺,它把我們都騙了。
當一切水到渠成的時候,有了渠,卻沒了水。
生活往往如此,事與願違的事情發生太多,漸漸人們連許願都不再願意。
翌日,志謙輕輕翻身起床,我努力抬了抬眼皮,窗外還是一片漆黑。
“幾點了?”我矇矓地問。
“6點。”志謙一邊輕輕回答我,一邊替我把被子掩好。
哦,他得走了,飛機不等人。
實在太睏乏,我又連忙合上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一分鐘,也許半個鐘頭,誰知道呢?矇矓夢境,一分鐘也可以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志謙似乎吻了吻我,我連眼皮都不肯再抬一下,繼續埋頭苦睡。
以前,志謙每次出差,不管多早,我都要起來為他做早餐,然後擁抱、接吻,纏綿再三才肯讓他離去。
現在,一切已經習慣,反正走了還會再回來,有什麼好留戀的?
我繼續睡,直到手機鬧鈴大作。
我操起手機真想扔到牆角。
雖然眼睛有點澀,但我還是看見手機上有一條簡訊:“錦詩,今日氣溫驟降,注意添衣,你那件粉紅色羊絨大衣看起來很保暖,而且樣式大方美觀,實在適合今天這樣的天氣。”
是餘紹明!
我一下清醒過來,心胸中頓時漲滿了粉紅色的喜悅,似乎天地間也洋溢著看不見的粉紅色磁場。
那件粉紅色大衣,還是第一次看見餘紹明時穿的,沒想到他倒記得如此清楚。
不像志謙,因為從不留意我,件件舊衣裳他都覺得似新衫,唯獨我這個人是舊的,百看百膩,毫無新意。
上了年紀的女人就是這點賤,還不知道對方心意,一條簡訊,就高興如此,立即身輕如燕,翻身下床。
要知道平日,起床是我開門七件事中最難一件。
看到志謙為我溫好的牛奶,用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