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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沒等中年人回答,弓弦的輕顫聲便替其驗證心中所想。
一抹藍芒從後方掠過,貨車左邊輪胎被盡數貫穿。
待到藍芒消逝於林間,大貨車也因為方向不穩一路橫衝直撞,被迫停在路邊山壁下。
“嗡”
弓弦的輕顫聲再度響起,縈繞心間,很顯然偷襲之人絲毫未因前車變故而降下戒備。
箭矢準心所至之處似乎早有預料,迫使邵華言無可躲避。
危機關頭,眼中淡藍色光芒閃爍,水元素法陣隱現,一面水盾矗立於貨車前方,試圖短暫阻其攻勢。
事與願違,在箭矢接觸到水盾的瞬間,便被直接凍結,隨之貫穿而過,崩碎於此,箭矢依舊鋒芒不減,貫穿貨車,消散在林間。
大貨車後方,邵華言背靠著側面,額頭之上盡是冷汗,他的身邊,縈繞寒氣的箭孔清晰可見。
“梵恆筠,我知道是你們,有沒有條件可談。”
邵華言大聲開口,妄圖以商人易物之舉保下性命。
此刻,他怎麼可能還發現不了端倪。
像山頂那個喜歡裝逼的逗比不用想都是任若飛,結合這些天來自己暗中收集梵恆筠幾人的資訊,微微與天寒一聯想,答案瞭然。
“很可惜,沒有。”
熟悉的輕笑聲在邵華言身後身後響起,他試圖轉過頭去,沒能成功,僵硬低下頭。
胸口處,一柄銀白長刀,自後心刺穿他的胸膛,至死未能再度抬頭。
“心眼過多了些。”
梵恆筠抽出長刀,隨手一揮,化作星辰消散夜空。
此刻他面具下的笑容與先前訓練場中那般,如出一轍,雖在笑,卻未包夾任何情感。
隨著長刀從前者胸口抽離,僵硬的屍體便徑直倒了下去。
梵恆筠俯身在其身上摸索一番,脫下一件材質不俗的黑色背心沒來由低估著:
“中階縛魔石打造的,嘖嘖嘖,好好的靈階巔峰壓在三級幹嘛,這不,到死還沒機會展露出實力。”
起身向車頭方向走去,還有些惋惜:
“唉,就是可惜給我紮了個洞,到時候還得浪費錢去修。”
車頭那邊,一身銀白斗篷的穆筱也剛好從中走出,調侃著:
“衣服都扒光了,怎麼,不檢查檢查褲子?萬一還是個魄階呢。”
“嫌棄。”
梵恆筠隨便回答一句,走上前詢問:
“邵言生怎麼樣了?”
“活著,但修為太低,暈過去了。
”穆筱回了一句,看向遠處的的黃土山方向,提醒:
“任若飛快到了。”
密林中,兩人剛退去沒多久,一個黑袍身影便火急火燎從中衝出,嘴裡唸唸有詞:
“功勳,功勳,我的功勳呀,這個月能不能批下獎金可就看你們父子兩了。”
任若飛先看到貨車外邊的邵華言,湊近一合計,死透了,起身連忙去往車頭方向。
“誒?活著。”
他激動得瞅瞅心口,探探鼻息,就差沒給邵言生叫醒了。
喚出一對手銬,揪其後脖領往外拉,嘴裡叨叨著,算他們還有點良心。
皎月西落,後半夜沒再出現變故,直至朝陽東昇,任若飛才頂著個大黑眼圈,從郊外返回。
打著大大的哈欠,他抱怨著:
“大半宿才問完,怎麼還要上課呀,我一直以為當老師很輕鬆的。”
嘆出口氣來,他也便接受了現實:
“唉,算了,我剛回來第一課,獎勵他們看電影。”
同樣與任若飛一般頂著個大黑眼圈的還有審訊室裡的邵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