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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嗷嗷叫聲,雙方以極快的速度接近,項天屈指一彈,散發著火光的菸頭轉眼飛出,砸在一人臉上。
那人急忙歪頭躲避,緊跟著眼前一黑,臉上已經多了只運動系鞋底。
砰。
鼻涕鼻血齊飛,那人如同炮彈一樣倒飛而回,瞬間砸倒兩名同伴。
一腳得手,項天滿臉冷酷,後發先至抓住一人的胳膊。咔嚓一聲,胳膊折斷。那人尚未來得及發出慘叫,下一刻已經飛了出去。
砰砰。
項天如入無人之境,一靜一動間,必有一人胳膊或小腿骨折,令人牙酸的咔嚓聲不絕於耳。
一分鐘不到,所有人皆已躺倒在地,有人陷入昏迷,有人抱著骨折處,臉色煞白,大聲痛呼。
吧嗒。
項天再次取出根香菸點上,接著將煙盒遞給腳下那人,笑眯眯的問:“來一根?”
“啊?不要過來。”
笑容很真摯,很溫暖,看在對方眼中卻好似魔鬼一般。那人滿臉恐懼,咬牙朝後挪去。
“不要啊?那算了。”
項天吸了口煙,淡淡的問;“你們老大是誰?現在在哪兒?告訴我,可以少吃點兒苦。”
“媽的,老子在道上混,最講究一個義氣,想讓我出賣老大,白日做夢。”其中一人怒吼道。
“嘖嘖,佩服佩服。希望你做的能和說的一樣好。”
項天眉頭一挑,慢步過去,居高臨下打量著對方;“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全身骨頭敲斷?”說著,項天一把拽住對方的頭髮,菸頭對準他的左眼:“給你一分鐘選擇,說還是不說?”
那是個年輕人,大概二十多歲。
他原本還想表示表示,見菸頭越來越近,幾乎能感受到菸頭發出的溫度,他頓時再也顧不得義氣,急忙叫道:“我說我說。”
“這就對了。”
項天鬆開他,笑眯眯的道:“命是自己的,何必和自己過不去?走吧,到了地方,我自然放了你。”
這年輕人算是受傷比較輕的一個,胳膊骨折,牙齒掉了兩顆。他一手託著胳膊,呲牙咧嘴的站起來,倒吸口冷氣道:“解放大街凱悅俱樂部。”
項天微一點頭,先找到自己的車子,一踩油門,疾馳而去。
對付馬良成和對付黎源不同,馬良成怎麼說都是堂堂企業家,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打上門。但是黎源這些人不同,一看就不是好貨色,項天幾乎是毫無顧忌。
再說,現在的項天早不是以前,少了些瞻前顧後,多了些果斷狠辣。誰他麼敢對他下手,他首先就要把那人的骨頭敲斷。
凱越俱樂部設在一座九層建築內,地上六層,地下三層,坐落於解放大街中心路段。樓上部分包含ktv,酒吧,檯球室,網咖等等各種娛樂設施,地下幾層很少開放,就算開放,普通人也很難進去。
究其原因,一來這裡是黎源的老巢,他的背景錯綜複雜,無人敢來搗亂。二來,地下三層經營的是見不得光的生意,除非熟人帶領,不然禁止陌生人入內。
半小時後,項天在俱樂部門前停下車。他轉頭瞥了眼年輕人,發現他精神萎靡,臉色煞白,呼哧呼哧只喘粗氣,頓時好心的提醒道:“我勸你趕緊去醫院,如果晚了,你這條胳膊肯定保不住。”
“啊!”
年輕人本來還想著通風報信,或者找機會逃跑,但是聽項天這麼說,那張臉頓時又白了幾分。和成為殘疾人相比,義氣算個毛啊!
推門下車,項天指了指對面一間診所:“滾吧!”
嘭。
年輕人如蒙大赦,飛速躥下車。顧不得馬路上車來車往,拼命朝診所方向跑去。
項天看得嘴角一抽,心說以這貨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