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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貉:「你既然不喜歡翔林,便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
張青寒撇撇嘴。
還不是為了噁心你。
她莞爾道,「可是我也不想叫你小叔叔呢,不然……我叫你sugar daddy。」
趙貉:「……」
他的臉還是黑了。
「哈哈哈哈哈。」張青寒樂不可支,抱住他的胳膊晃悠,「幹嘛啊,咱倆的關係,不就很符合嗎,你睡了我,然後給我買包買房,然後你也說你的年齡努努力可以當我爹,那不就是……」
「如果你是在故意噁心我,張小姐你做到了。」趙貉目光沉沉:「但是你也糟踐了自己。」
張青寒嗤笑了聲,「和小叔叔在一起,怎麼能算糟踐呢,有誰會覺得是我糟踐了自己。」
她這麼嘲諷不在意地說著,那張臉上卻完全沒了笑意。
任何人聽到,都只會覺得她賺大發了,陰差陽錯被趙貉睡了啊!
就連她自己,都在讓自己這樣想。
蘇南黃金單身漢啊,大她17歲又如何,又老又瘸,嘴毒人摳又如何,那一夜,沒有誰覺得吃虧的是她,只會心疼他被屎染上了。
趙貉:「張小姐,你不必這麼妄自菲薄。」
「我不菲薄啊,有你做我糖爹,我驕傲還來不及呢。」
趙貉眼前一黑,嘴動了動,目光落在喜笑顏開,盯著他滿臉愉悅,樂呵呵等著他說話的張青寒臉上。
一甩袖子。
「無恥!」
他拄著柺杖快步離開。
張青寒掐著秒錶。
十秒鐘後。
嗯。
她點點下巴,比上次甩手走人的步伐又快了三步呢。
週一張青寒回學校上課,結束早八後下午沒課,她便回了莊園。
車行駛到半山腰,她瞥見遠處的馬場,突然來了興致。
進入馬場,一位年輕的女傭牽著汗血寶馬正走在溫暖的陽光下,寶馬潤澤的毛髮泛著燦爛的光芒,即便是不懂馬的她,也知道這匹粉金色的馬有多昂貴。
張青寒輕輕摸上去,皮薄毛細,溫熱的觸感在手心劃過。
「我能騎一下嗎?」張青寒問。
女傭沒見過她,但顯然知道她,並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說要請示一下趙貉。
張青寒猶豫了一下,想說算了,她不騎了。
話未出聲,身後傳來一聲毫不猶豫的「不行」。
張青寒轉身,「你怎麼在這?」
背後,趙貉穿著黑衣白褲的騎馬服,腳上踩著長靴。這身挺立的打扮讓他身形更顯纖長,也將他緊緻的腰腹緊緊包裹,高大挺拔,無端的透出紳士的□□來。
他慢條斯理扯下塑膠手套,張青寒目光落向他身後的泳池,意識到他剛才在給馬洗澡。
她撇了撇嘴,該死的有錢人,馬的洗澡盆比她家還大。
昨天的天氣陰冷潮濕,張青寒猜測他大概是腿疼的緣故才在家裡,不禁腹誹,這守財奴的錢掙得可真容易。
張青寒酸了,故意陰陽怪氣的熱情湊過去,小聲說:「daddy,借你的馬騎騎嘍,反正你也騎了人家,不虧的。」
趙貉冷下了臉。
女傭見狀立馬消失。
張青寒笑起來:「幹嘛這樣,我又沒說假話,不要那麼小氣,你的馬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趙貉眉心一跳一跳,「你會騎馬嗎?」
「當然不會了,我又買不起馬。」
「那你怎麼騎?」
「你教我啊,剛好借你的馬練練手啊。」
「借這匹馬練手?」趙貉嗔目指向愜意曬陽光的大金,「我這匹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