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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個在公告欄前猶豫、撲扇著眼睛的可愛小子,徹底變成了大淫魔,專門對著他的馬眼來回揉,發出嘖嘖水聲,惹得他快感衝頂。
明明不是沒有做過,可哪次都沒這樣感覺強烈。
剛射出來一次,只是被對方攥了攥,就又硬了。兩根燒紅的鐵杵似的玩意貼在一起,兩隻手握著怎麼也不肯放開。
林宇軒射了太多次,耳邊的聲音遠去,視野也變得模糊。各種感知漸漸變得模糊,全身上下的神經只為那一點而存在。他脫力地靠在田騰飛肩膀上,大口喘氣,不小心碰到發紅的面板,便渾身觸電一般,抖了抖。
田騰飛彷彿看到大貓的毛迎風招展,浪成一道道波,在海面舒展開。那種舒坦的感覺也傳染給田騰飛,他嗓子一咕噥,也射了出來。
喘了好一會兒,林宇軒才抬起頭,眼神迷茫空虛地盯著田騰飛的臉,沒有焦距。他像剛洗完澡,整張臉紅撲撲的,髮尾掛著汗,嘴角還有不知誰一激動射出的精液。
田騰飛手忙腳亂去擦,沒想被林宇軒反握住。
像是本能一樣,林宇軒還喘息著,他們的汗味和精液味混合在一起。可他還是毫不介意地親了親,說道:“你是我的永久。”
田騰飛愣了愣,答:“腳踏車?”
林宇軒無奈地搖了搖頭,天知道他家小歌王又開了怎樣的腦洞。不過他樂意,他喜歡:“據說咱們長輩結婚的時候都要腳踏車的,永久最棒。”
“嘀。”
“這算什麼?上車打卡?”攝影師先生皺了皺眉。
“不是,”田騰飛湊上去,舔了舔林宇軒腫脹的嘴,舔得林宇軒渾身一縮,“我們的腳踏車要起航啦。”
“那不應該是‘叮鈴鈴’嗎?”
林宇軒感覺下半身溼漉漉的,壓著田騰飛的胯,好像他們黏在一起,被精液浸透了。他執起田騰飛環在腰間的手,摩挲片刻,才捨得挪了挪位置。
如果不去清洗一下,大概幾分鐘之後又得大戰幾回合。
林宇軒抖了抖手,酸得抬不起來,想來幾天恐怕都沒法拿相機了。
“你要去哪兒?別跑,這可是你家,跑了以後我又得為你獨守空房,即使有大寶在也比不上你的溫度。”
田騰飛眼神急切,抓住林宇軒,彷彿他去洗個澡就再也不回來似的。
林宇軒大約明白,跪在床邊親了親對方的眼睛,看了看蹲在床腳早睡得香的大寶,給它蓋上毯子,然後走回來對聽騰飛耳語:“等我回來。我怕跟你一起,忍不住再來一次。”
田騰飛故作驚訝,張開手,捂住嘴:“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軒軒!”
那天晚上,林宇軒夢到自己終於完成了高一時期的一個心願,不是小小的那種,而是終極的,對於當時情竇初開的少年,算是天塌下來都得抗住的那種。
他那時一直喊著要攢錢娶媳婦,把世界上最好的人娶回家。即使對方欠了他飯錢,他也不要。
不僅不要,林宇軒還拍著胸脯保證,自己喜歡的人,自己來養。
然後那個人臉像顆蘋果,對他說:“我喜歡你。”而且說了很多很多遍。
每一遍後面,都沒有那句“是開玩笑的”。
說著,那個人跑過來,趴到他身上,跟他說成親的人要背過門,說明兩個人一起過了人生的關口,一起走下面一段路。
那個人特沉,手腳很長,不像矮冬瓜。
原來是舞臺上閃閃發亮的小歌王。
林宇軒覺得不太現實,像做夢,自己說“別開玩笑”,結果一開口,莊周就離他而去了。
他迷茫地在晨曦中睜開眼,感覺哪裡很沉,四下看了看,身上壓著一條被日光照得金燦燦的腿,還有一隻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