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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傳說中的冰山美人,想挨近一點都難如登天…都血光之災的地步了,鐵打的心也化了點吧
實在不行,他何深認命,知難而退得了。這麼想著,某人蜷著身子往床裡邊縮,打算休息會兒把這破地方退了回家繼續當他的何大少爺。
「過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何深一顫,本應離開的明忱不僅又回來,手裡還拿個透明塑膠袋,除了棉簽看得清,其他瓶罐糊成一團,也大概也能猜出是什麼。
「明少爺,你怎麼…?」何深這回沒裝,乖乖從床那邊爬過來。小心避開膝蓋上的傷,仰著下巴接著說:「你車上竟然專門帶這些?」
「和你鄰居買的。」明忱看樣子不想和他說話,即便要說也儘量少。
何深扭捏不好意思道:「都是皮外傷,不用上藥…」
「不用?」
「…來點也行。」
明忱瞥他一眼兀自拆開袋子,動作嫻熟掰開碘伏棉簽,不由分說從何深擦傷的手開始消毒。
疼是真的疼,但何深多少帶了些演的成分,咬著唇一聲不吭,眼淚嘩嘩成串流。
明忱見狀下手更輕些,無端道:「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下次我都不想再見到你,你也不用費力折騰自己,我不喜歡。明白嗎?」
「什麼?」
何深首先想到的是,難道露餡了?
沒道理,他都不認識明忱,明忱又怎麼會知道剛回來的他。難道說,怪他的演技過於浮誇,被明忱識破刻意靠近?
不管因為什麼,何深下定決心裝糊塗,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有骨氣青年,略帶質問,「明少爺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故意接近你?」
明忱抬頭看他一眼,面上一點情緒都沒有,手上的動作沒停,重新低頭細心在他手掌上貼了塊創口貼,「給我一個不是故意的理由。」
「…我不是。」小白兔賭氣把手縮回來,扭過去背對著他,嘟囔著:「憑什麼是我接近你?你特意把手機給我送來又是什麼意思?照你的邏輯,我也可以說是你故意接近我!這麼多人非得你明大送來,你圖什麼,評熱心市民嗎?」
「想來看看,拼命想往我身上貼的人安了什麼賊心。」
「我安賊心?」何深哼了聲,「我雖然窮,但偷雞摸狗的事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轉過來。」明忱不想和他爭,重新掰開了根碘伏棉簽等著。
何深裝聾,傲嬌抱著手偏不。明忱沒什麼耐心,本來想走,又清楚何深一直嬌生慣養,讓他照顧自己基本不可能,耐著性子警告,「給你三秒。」
何深是真的怕,連忙轉過來撩起膝蓋,指著傷處道:「這裡也塗塗,輕些,疼。」
明忱忍著笑再看他一眼,額間赫然劃出幾股汗流,可能真憋疼了。他無端生出幾分心疼,覺得這種感覺不妥,連忙換個話題。
「不是學生嗎?才週二,沒課?」
何深大腦飛速運轉,半響後,決定先和爹媽說對不起,猶猶豫豫開口,「休學了。家裡沒錢,讀書靠國家幫助,但是沒有生活費,等我打工攢夠了就繼續上。」
「這樣。」聽著慘,看著小白兔剛哭過的臉也應景,明忱又想笑,忍著笑點頭,「小小年紀就這麼懂事,挺難得。」
「不小,二十二歲,咱們就差五歲,正好。」何深低著頭看他,由於明忱蹲在他面前,這個角度從額頭看到挺翹的鼻尖,接著是飽滿濕潤的唇,看著很好吃。
連他多大都這麼清楚,明忱也不是傻子,心裡跟明鏡似的,於是跟著裝,「什麼正好?」
何深回過神暗罵自己不爭氣,一個不謹慎差點暴露,於是小心翼翼圓謊,「嗯我是說…少爺人好,我可不可以不叫你明少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