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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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樓上那個淺黃頭髮是打頭陣的。因此需要無聲手槍在必要時把他打傷。可是即使用了消音器,槍聲均可能招來麻煩,所以在二樓的瑞士人是打掩護的,他的武器是用來嚇人的。
然而為什麼要在二樓?為什麼不跟在他的同夥身邊?在樓梯口?事情有點奇怪,但策略往往是沒有理由可以解釋的,也沒有時間去琢磨。外面馬路上有輛汽車,他有了鑰匙。
什麼都不能忽視。這是第三支槍。
他費力地站起來,找到了那支在聯合銀行電梯裡從法國人手裡弄來的左輪,拉起左褲腿,把它塞在他短襪的鬆緊帶裡。它是安全的。
他停下來喘口氣,定定神,然後走到樓梯口,感到左肩傷處突然劇痛,麻木的感覺傳佈更加迅速。腦子對四肢的資訊更加不清楚。求上帝保佑讓他能駕車。
下到第五級樓梯,他突然停下來,象幾分鐘前傾聽躲藏的聲音那樣側耳細聽。什麼也沒有。那個受傷的辦事笨,但是講的倒是真話。賈森急忙走下樓梯。他好歹能駕車開出蘇黎世,還要在什麼地方找個醫生。
那輛汽車很容易認。它和街上其它破舊的汽車不同。一輛大型的、保養得很好的轎車,還能看到鉚在行李廂上隆起的天線底座。他走到駕駛座旁邊伸手摸摸窗玻璃四周和左前擋泥板。沒有報警裝置。
他開了門鎖,開啟車門,屏住呼吸發防萬一有報警器。沒有。他爬進車,坐在駕駛盤後面,調整座位,坐得舒適些。太好了,這車能自動換排檔。腰帶上那支大件武器有點礙事,他把它放到旁邊座位上,然後伸手去開點火裝置,以為就是開啟車門的那把鑰匙。
不是。他試了試緊挨著它的另一把,也不對。是開行李廂的,兇猜想。那是第三把鑰匙了。
是不是呢?他把它往鑰匙孔裡插。進不去。再試第二把,擰不動。第一把呢?沒有一把對得上點火器!或許是大腦發往四肢及手指的訊號有差錯,協同動作不得當!真見鬼!再試一試!
一股強烈的光從他左方射過來,把他的眼睛刺得什麼都看不見。他去抓那支槍,但是第二道光從右面射過來,車門突然被拉開,一支沉重的手電筒敲在他手上,另一隻手從座位上把槍拿走了。
“出來!”這命令來自他的左邊,一支槍的槍筒抵著他的頭頸。
他爬了出來,上千個白色的閃耀的圓點在他眼睛裡打轉。當視力慢慢恢復的時候,他看到的頭一件東西是兩個圓環的輪廓。金色的圓環——那徹夜追捕他的殺手的眼鏡。這人說話了。
“據說物理定律中每一作用都有一個同等的反作用。某些人在某種條件下的行動是可以預料的。對付象你這樣的人,要設下交叉火力網,每個點上的人都知道自己倒下的時候該說些什麼。如果他沒有倒下,你就被捕。如果他倒下了,你就會被領上錯誤的路,讓你產生自以為得計的錯覺。”
“風險很大,”賈森說,“對於那些在交叉火力點的人來說。”
“重金收買,還有別的好處——當然不給保證,但保證還是有的。莫測高深的伯恩並不隨便殺人,自然不是因為心善,而是因為更實際的原因。饒了誰的命,誰是會記住的,這樣他就能滲透到敵人陣營中去。高明的游擊戰術應用在一個複雜的戰場上。我佩服。”
“你是頭蠢驢。”這是賈森能想到的唯一一句話。“可是你的兩個人都活著,如果那是你想知道的。”
另一個身影進入視野,是由一個矮壯的人從房屋的陰影中帶領出來的。那個女人,瑪麗·聖雅克。
“就是他,”她溫和地說,眼神堅定。
“噢,我的上帝……”伯恩難以相信地搖著頭。“怎麼搞的,博士?”他問她,提高了嗓門。“是不是有人監視卡里隆的房間?還是電梯是定時的,其它停開?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