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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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pflndung)這個詞,'也足以引起混淆,' 所以指定這個詞專用於身體感,作為“感”的一個低階類別,那或者更要適當些。“感”這概念,既和其他一切概念不成比例,無疑的有著下述這樣一個來源:一切概念——凡是詞所指及的也只是概念——都只是對理性而有,都是從理性出發的;所以,人們以概念說話就已經是站在一個片面的立場上了。可是從這樣一個立場出發,近於我的就顯得清楚明白,還要被確定為肯定的方面;遠於我的就含混不清了,並且隨即也就只計及它的否定意味了;所以每一民族都稱其他一切民族為外國人;希臘人稱其他一切民族為夷狄,凡不是英國或非英國的,英國人都稱為“大陸”和“大陸的”,基督教徒稱所有其他的人為異教徒或多神教徒;貴族稱一切其他的人為“小民”;大學生稱一切其他的人為市儈,如此等等。這種片面性,人們也可說是由於驕傲產生的固陋無知,聽起來儘管有些特別,競要歸咎於理性自己;因為理性用“感”這一個概念來包括任何樣式的意識內容,只要這內容不是直接屬於它自己的表象方式的,即是說只要不是抽象的概念'就都包括在內'。理性為了這種作法,由於它沒有透過徹底的自我認識而弄清楚自己的工作方式,直到現在,還不得不看到自己領域內發生的誤解和混亂而自食其果;不是現在竟還有人提出了一種特別的“感”的能力,並且還在為之構造理論嗎?
§12
上面我已說明感這概念和知'這概念'正是反面的對稱,而知呢,已如上述,就是抽象的認識,亦即理性認識。但是理性不過是把從別的方面接受來的東西又提到認識之前,所以它並不是真正擴大了我們的認識,只是賦予這認識另外一個形式罷了。這也就是說,理性把直觀地,在具體中被認識的再加以抽象的、普遍的認識。可以這樣說,這一點比不經意地初看時重要得多,因為'意識上'一切可靠的儲存,一切傳達的可能性,以及一切妥當的,無遠弗屆地應用認識於實踐,都有賴於這認識是一種知,有賴於它已成為抽象的認識。直觀的認識總只能對個別情況有用,只及於,也終於眼前最近的事物,因為感性和理智在任何一時刻,本來就只能掌握一個客體。所以每一持續的、組合的、計劃的行動必須從原則出發,也就是從抽象的知出發,循之進行。例如悟性認識因果關係就比在抽象中思維所得的要更完整、更深入、更詳盡,唯有悟效能透過直觀既直接又完全地認識一個槓桿,一組滑車,一個齒輪,一個拱頂的安穩等,有些什麼樣作用。但是,正如剛才談到的,由於直觀認識的屬性只能及於當前所有的東西,所以單是悟性就不足以構造機器和建築物;這裡還需要理性插足進來,以抽象的概念代替直觀作行動的繩準。如果這些抽象概念是正確的,預期的後果也必然出現。同樣,我們在直觀中也能完全地認識拋物線,雙曲線,螺旋線的本質和規律性;但是要應用這種認識於實際,那就必須這種認識先成為抽象的知。在這一轉變中,損失了的是直觀的形象性,而贏得的卻是抽象的知的妥當性和精確性。所以一切微分計演算法並沒有擴大我們對曲線的知識,並沒有比單純直觀所包括的有所增益;但是認識的種類變更了,直觀的認識變為抽象的認識了。這一轉變對於認識的應用有著最大限的功效。不過這裡還要說到我們認識能力的另一特性。在沒有弄清直觀認識和抽象認識之間的區別以前,人們也不能注意到這種特性。這就是空間上的那些關係不能就是空間關係而直接轉入抽象認識。要轉入抽象認識,唯有時間上的量,亦即數,才是適合的。唯有數才能夠在與之準確相符的抽象概念中被表示出來,而不是空間上的量。千這概念之不同於十這概念,有如這兩種時間上的量在直觀中的不同一樣;我們把千想成一定倍數的十,這樣就可以在時間上替直觀任意分解千為若干的十,這就是可以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