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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長久罵完了,心情痛快,端起劉家茶大口喝盡,又補了一句,“你們劉家唯一好的,就是這茶了。可惜了,這茶樹還是我們蘇家賣給你們劉家的!”
劉書深一張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紅,氣得手都發抖了,“你這村姑,好言好語不肯聽,虧我還好心要娶你,今後這劉家茶,一滴也不賣給你。你走!”
“大樟樹底下這片地可不是你地盤,我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不用你說。你這茶水不喝也罷,以後你就是倒貼給我,我也不喝!哼。”蘇姑娘得意洋洋地站起來,挎起自己的花籃,走了幾步,忽然想起還有張媒婆這號人物,她轉過頭,看著一臉苦兮兮的媒婆,“張媒婆,以後你可別瞎好心,亂點鴛鴦譜,壞了姑娘少年各自的姻緣。”
“哈哈,姑娘真乃性情中人也!”算命先生笑得聲如洪鐘,一隻手捋著自己的長鬍子。蘇長久聞言止步,這中年男人倒是有幾分仙氣,比擺地攤算命的那些人專業多了。她故意冷著臉,說道,“先生有著閒情聽人吵架,不如多算算卦,你看你生意都越來越不好了。”
算命先生也不惱,“不知姑娘可有雅興來算上一卦?”
“我可不信命。”蘇長久果斷拒絕了,這可是封建迷信,二十幾年的科學教育可不是白教的。
算命先生搖搖手中羽扇,笑呵呵道,“在下算命,從不收錢。姑娘,不知你生辰八字是多少?”
看他那樣子是定要給她算上一卦了。
蘇長久想了一想,古代曆法與現代演算法不同,她也不懂,只好報出個數字來,“我是九月九生的。”反正她在以前都是這麼說的,才不管它是公曆還是農曆。
“哦……”算命先生原本捋鬍子的手頓了頓,半眯著的眼亮了亮,“看姑娘年紀也不小了,至今未嫁,不知是那一年所生?”
蘇長久不知年份,索性只說自己今年年方雙十。
“那便是褚久九年生的,難得,難得……”算命先生的心情頓時大好。
“呃,什麼是褚久?”
他看蘇長久的目光有點怪,“褚久,乃是當今聖上的年號。”
“哦,哦,失禮了,失禮了。”蘇長久假裝惶恐,“鄉下村姑,什麼都不懂,呵呵。”
算命先生慢悠悠地點點頭,“姑娘,你這一生可是不簡單吶,觀你氣色,真有貴人之象也。切記,切記,不可輕易嫁人,他日定當有貴婿出現。”
反正這算命先生說,蘇長久橫豎是不信的。
作者有話要說:
☆、禍臨
“長久啊,娘對不起你,你都這麼大了,娘還沒把你嫁出去……”老太太坐在燈下抹眼淚,蘇長久就坐在她對面,低著頭琢磨手中的刺繡,這種手工活,她向來不行。繡帕上的一朵牡丹花繡得歪歪扭扭。
作為每天的慣例,老太太都要邊擦眼淚邊說上幾分鐘,期間還偷眼看蘇長久的反應。
自從蘇長久過了十八歲,她的婚事成了蘇家頭等大事,這件事不解決,兩老喝茶茶不香,睡覺睡不穩。蘇長久依舊我行我素,該幹嘛幹嘛,她向來不看旁人眼色過活。
“長久啊,娘想了又想,村頭大樟樹腳下賣茶水的劉三郎還不錯,要不改日,我們提親去?”老太太猶猶豫豫,好歹說出口了。蘇長久停下手中的刺繡,劉書深在劉家排行第三,上頭兩個哥哥都是伯伯家兒子,因此村裡人都叫他劉三郎。看來他還不死心,一心要娶了她,給村子除一害。她抬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娘,哪有女方去提親的。”
蘇長久剛剛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這具身體的主人還只是個嬰兒,寒冬臘月被丟在蘇家門前,她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這對夫婦的親生女兒,只是他們不點破,她也假裝不知道。蘇家夫婦沒有孩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