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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幹嘛。
老闆瘋狂搖頭表示他不是那個造謠的人。
畢竟他也沒想到自己的酒館會變成失戀人士大本營。
金獅收回目光,看著賀應舟說話直白,「我是來看你笑話的。」
賀應舟:……
有時候真的想把他這張嘴撕爛。
賀應舟頹廢,他的愛情結出了酸澀的果實,伸手摘下,嘗到嘴裡酸得發苦,自嘲的搖搖頭。
「我以為他會和我之前十年遇到的人一樣,哪怕我風流最後也會原諒我和我在一起。」
但河率顯然不同,給他的感覺不同,帶給他的情緒也不同,是最好的。
河率是最好的。
金獅把他握在手中的酒瓶插進冰桶裡,冰塊受到擠壓發出碰撞聲,「要是十年前興許還有可能。」
賀應舟抬頭。
金獅還沒來的及點明就收到了席鈽白髮來的訊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沒在多留,匆匆離開。
他早就該回去了,在狗友和戀人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畢竟賀應舟失戀不會怎樣,席鈽白等不到他就該睡覺了。
他可不想今天跟人見不到面。
話說一半是要爛舌頭的,賀應舟坐在那裡抓心撓肝的等著答案結果對方走了。
「你個狗,倒是把話說完啊!」
老闆接過金獅的話頭,用著有著年代感的語氣道:「大人時代變了。」
賀應舟不解。
「現在是純愛的天下。」
賀應舟:……
不流行渣賤那一套。
生不逢時了唄。
——
金獅風塵僕僕的回了公寓,兩人四天沒見,又趕上剛度過分手難關,心中的思念就像洩洪的水壩,滔滔不絕的外湧。
結果席鈽白把門開啟,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有些靦腆尷尬。像是第一次見面一樣,不好意思看對方。
席鈽白坐在沙發上,有些侷促,說話也不怎麼自然,客套的關心道:「今天工作累嗎?」
金獅手放在一側,尋找牽手的時機,「還好。」
席鈽白尷尬的摸了摸脖子,「天挺晚了,你要是累了先回家休息也行。」
一個小時前他還在為沒等到金獅回家有些心急,現在見面了倒有些不好意思。
這麼尷尬的場面他已經好久沒遇到過了。
金獅的秘密空開後,兩人算是第一次正常的相處,以前那個紳士的金獅對方不養了,總結就是和這個男朋友不太熟,連聊天都不知道聊什麼,生怕對方突然就變黃。
席鈽白:第一次和變態相處,有些緊張。
金獅一聽趕他走,變了口風,「也不是太累。」
他才剛來沒五分鐘,走是絕對不可能走的。
席鈽白看了眼時間,馬上要十二點了,金德瑞拉該走了,兩人今天也見面了,也不怎麼想對方了。
席鈽白尋著藉口,想把對方送走,「早睡早起身體好。」
他儘量說的合理一些,這幾天先尷尬點,等他適應了變態獅獅後,他就可以像以前一樣和對方自在的相處了。
同一個人不同的感覺,席鈽白有一種和上一個剛分手就和下一個好上的,無縫銜接的體驗。
原來這就是當渣男的感覺。
情侶一開始在一起都要面子放不開,他也有些。
金獅裝聽不懂,「可以晚睡,我明天沒有工作。」
話落,客廳又陷入了沉默。
金獅看著坐在他旁邊像鵪鶉一樣的席鈽白開始沒話找話,「你今天過的怎麼樣?」
席鈽白:「挺好的。」
金獅手放在